的情况而产生‘暗能量’外溢并充满整个矿洞,那如果将野兽尸体置于洞内,说不定可能出现‘暗能量’通过伤口侵入体内并催生死灵的情况!当然,这只是假想……”
“嗯……不可思议。说起来,伊珂你也确实在那个矿洞度过一夜,对吧?听起来好像还验证了那个矿洞的环境条件一样呢。”
戴微笑着看向我。
“啊……没有啦,学姐。”
我赶紧说:“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能验证‘暗能量’存在的器材啊。刚刚已经说只是假想了,并没有严格的科学论证。而且,对于历史悠长的高密黑能晶矿洞,其中是否真弥漫着外溢的‘暗能量’,以及在这种环境条件下是否能驱动尸体变异为死灵,或是搭配其他‘手段’加怪物的‘复生’……即使有这种思考,我也不想去验证。”
“我明白。”
戴莎点了下头,说:“对于涉及人伦禁忌的事情……哪怕多么有科学吸引力,都不适宜去做。我们不是那些毫无底线、无所畏惧或顾忌的极端分子。”
“是的。但讨论这些‘手段’,至少有助于我们理解,并设法阻止可能生的惨剧。”
芙琳跟上话,说:“今晚只是假想与讨论,所以没问题的,对吧?如果那个矿洞真是充满‘暗能量’的话,就如伊珂所说,那恐怖分子或邪教徒在那里利用其他‘手段’加制造死灵害人的情况,似乎就可以理解。但是……所谓的‘暗能量’真会聚集数百上千年而不会消散吗?我记得技术司在清理坏掉的模拟动力源,似乎也只能找到残余的类似毒素成分……就算真有‘暗能量’存在,看来也难以在现实条件中存在过久。”
“是的,所以才强调是‘假想’。可能是某种特殊的山区环境条件,也可能……就只是‘假想’,因为,这似乎与之前说过的‘暗能量’和毒素容易在外界蒸的说法相矛盾。那样的话,只好寻找别的可能性了。”
我这时想起来,那个矿洞说不定已经只留下普通品级的黑能晶了,就算曾经充满过“暗能量”
,现在大概也已经消耗殆尽,或许就连反应后排放的冻灼毒素,大概也已经烟消云散,找不到任何残余成分了……
“也许,真是因为某种客观条件所限。那是特别偏僻难寻的矿洞,对吗?”
戴莎说:“如你刚刚所形容的,虽然那是前后贯通的隧道式矿洞,但也许在相对封闭的中部,更像是一个锁住外溢‘暗能量’的大型‘容器’呢?就像考古中现的某些远古器物,在封闭的地下墓穴能保持相对原始的样貌,但若贸然出土就可能迅氧化破碎一样。”
“这也是有可能的。但那个矿洞……可能在过去岁月中也有一些人涉足过,特别是近期调查队进出的话,后续也会有影响。”
我勉强组织着说辞,试图为后来可能出现的“矛盾”
结果埋好伏笔:“9月13日卡恩山区案件中,死灵就是从那里出的。如果已经复生多次怪物,也许‘暗能量’浓度降低,高密黑能晶也可能会损耗,说不定那个地方已经变得相对‘普通’了……比如我们最后遇到的那只死灵,就似乎迟了许久才复生。除了可能注射的剂量分配不均之外,说不定还有其他客观原因……”
因为,如果后来戴莎的团队在那地方开展深入调查,那大概率不会找到毒素成分,也可能现那里全是普通品级的黑能晶矿石。
那样的话,会不会又在无意中误导了她,以至于产生混乱的结论与矛盾的逻辑?
嗯……
“没关系。”
戴莎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我的勉强解释。她轻声说:“今晚的主题就是假想与讨论,即使天马行空的幻想也无妨。漏洞与矛盾是必然存在的,因为我们都不清楚真相的全貌,所以只要能掀起一角黑幕并寻着部分碎片就算胜利了,对吧?”
“嗯,那也是……谢谢学姐。”
我看向戴莎,却又稍稍低下头。
其实……刚刚更想说的是“对不起”
。
也许我该向她说实话。
可是……除了那“禁锢”
着自己言行的莫名思绪及担忧,也可能是因为最初选择了隐瞒,于是不得不用更多谎言来掩饰,以至于现在已经越来越难以解释和“纠错”
了……
“那真是个危险的地方,无论是否变得‘普通’,也许封锁起来更好。”
芙琳看向我,问:“伊珂……你应该记不得通往那个矿洞的路线了吧?”
确实如此。
“嗯,芙琳女士。”
我回答:“我们是晚上极为偶然地走到那个矿洞,可当时精神特别疲惫,头晕脑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就算是白天我也找不到路。只知道那个地方可能离深脉1号矿区比较近,但怎么走就真不懂了……不过,当时不是有好几支调查队伍在山里,并且也去到那地方调查吗?应该有人知道具体路线了。”
“是的,如果要重新调查那个地方,可能会稍微耗时耗力,但也可以做到。”
芙琳点了下头,说:“上一次的调查中,只是取证了异常脚印和其他痕迹就离开了,没有联合矿石专家深入调查矿洞。所以,那个地方仍是相对偏僻,也罕有人迹。”
“也许,继续维持这种‘没人气’的状态就好,不要大张旗鼓再去搜索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