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敏锐地捕捉到陈姨表情的异常,没有打草惊蛇,“好,谢谢你!”
她从包里翻出几张纸币,塞到陈姨手里。
站起,她随手扯弄病服,一瘸一拐地沿着围墙走。
直到绕到后门。
傅煦是很警惕的男人,醉酒、做|爱,他头脑都是清醒的。且他浅眠,她翻个身,都能惊醒他。
所以,他的别墅,围墙高高筑起。
所以,他想要囚禁嘉嘉,不会假借他人手。
刚才陈姨态度反常,很可能傅煦和嘉嘉都在别墅。
看到后门留着条细缝,林栀僵住脚步。
“怎么?都走到门口了,不敢进来?”
傅煦幽幽的反问,彻底打灭她的侥幸心理。
她以为了解他。
事实上,还是他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深吸口气,林栀往前,轻轻推动老旧的木门,迎面看到面色沉沉的傅煦。
“阿煦,”
她跪下,攥住他裤脚,“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只要你放过嘉嘉。我什么都愿意!”
“让你去卖,你也愿意?”
傅煦冷睨她。
她愣住。
程挚的要求一样,附加条件是让傅煦死。
所以她想都没有想就拒绝。
可现在,她紧了紧拳头,“如果你能放了嘉嘉,我愿意。”
傅煦怒极,抬脚踹开林栀,“你可真伟大!为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可真能牺牲!”
后脑勺磕到门角,她眼前一黑,视线再次变得模糊。她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凭感觉乱抓,“阿煦,嘉嘉不是……”
“滚!”
傅煦根本不想听她聒噪,揪起林栀的衣领,拎起她扔出门外。
隔着厚重的木板,她听到傅煦说:“林栀,同生那么喜欢你,你的林嘉嘉,他肯定也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