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想借着她“落难”
的时候,找准了时机修理她呢。
看来,这野鸡在王府里还真是闲得慌,她要不要考虑给她找点事情做,让她忙一点才行。
宝颜自然没有错过楚辞眼中的厌烦之色,可此时的她,并不介意,反正这小贱胚现在翅膀被摘了,就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她有的是时间慢慢修理她。
她跟红笺对视了一眼,跟着,嬉笑着走向牢房,用那双勾人的丹凤眼,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座湿冷昏暗的牢房,跟着,动作夸张地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手,娇嗔道:“这什么破地方,又脏又臭又冷的。”
话音落下之后,她又将视线投向楚辞,看她气定神闲的没有,完全不似才挨了板子的样子,眼底有过一瞬的惊讶。
这贱胚的身子骨也太好了,足足挨了三十大板,现在看上去竟然跟没挨过板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用了王爷的冰片膏?
怎么可能呢?王爷这么气她,那冰片膏听说是王府的稀罕之物,王爷怎么会拿来给楚辞用?
不可能!不可能!
不管楚辞是不是真的用了冰片膏,宝颜的心里都无法接受这一点,原本就对楚辞恨得牙痒痒的眼底,此时又多了几分并不掩饰的嫉妒。
可这样的嫉妒,只是在她的眼底停留了半秒钟,便消失了。
她不能让楚辞在这个时候了,还在自己面前占尽风头,她现在可是阶下囚,该出风头的是她才对。
“妹妹怎么有空来这种又脏又臭又冷的地方来了?”
楚辞带着几分慵懒地走到床边坐下,气定神闲地抖擞着自己的双腿,看上去惬意又慵懒。
宝颜最是见不惯她这种到哪里都是一副“老娘天下第一”
的嚣张样,眼底掠过一丝厉色过后,便掩嘴轻笑出声。
“妹妹就是怕姐姐在牢里受了委屈,想来看看姐姐,只是这地方”
她说着,又拧着眉,一脸嫌弃地看了周围一圈之后,道:“这地方哪里是人住的,王爷怎么忍心让姐姐待这种地方呢,王爷可真是没怜香惜玉的心,就是妹妹都看着有些不忍呢。”
说着,还假惺惺地开始抹起了眼泪,看着楚辞在一旁不停地作呕。
有时候,她觉得电视里那些演员们,演技都太过了,可跟眼前这只野鸡比起来,电视里那些三流演员,都能堪称影帝影后了。
这野鸡的戏能不能演得走心一点,最起码让她看着顺眼点也好啊。
没办法,谁让她长得跟现代那个白莲花一模一样,她就是喜欢不起来,不削她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楚辞在心里叹了口气。
咕噜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楚辞的肚子很不给面子地叫出了声,硬生生地将宝颜那僵硬浮夸的演技给打断了。
楚辞低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又抬眼看了看宝颜,故作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呵呵,妹妹别介意,我这不争气的肚子,除了吃之外,没什么用,你继续,继续演,别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