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焰眼神微沉,冷笑“她还能有什么事”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连最不可能的人都找上了。段白焰不觉得姜竹沥会帮她,所以他亲手掐断了夏蔚最后一点点希望。
他希望这位脑子不灵光的夏小姐,能用未来几年的时间,好好体会一下成年人的焦虑与不快乐。
姜竹沥愣了好一会儿。
像是某段遥远的记忆终于被唤醒,她皱皱眉“我我很久没有上过微博,也没有做过直播了吧”
他啼笑皆非“你才想起来”
明含的论坛事件刚刚爆时,他删了她的微博,她随后就崩溃了,再没有理会过外界消息。
后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点点恢复,却像失忆似的,连刷微博和做直播的念头都消失了。段白焰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提醒她,但她从未跟jc签订任何协议,没有直播任务需要完成;也不是公众人物,不需要保持曝光。
考虑到这两条,他索性将它们一并按下不表。
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想起来了。想起明含,想起论坛,想起热搜,想起夏蔚。
姜竹沥有些茫然“这件事结束了吗”
他帮她穿上外套,肯定道“结束了。”
今天那个电话,就是最后的尾巴。
夏蔚和何筱筱再也不可能联系到她了。
他不会再给她们任何伤害她的机会这个姑娘现在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突然想起什么,他脚步微顿“司机那天告诉我,你要跟何筱筱同归于尽”
姜竹沥回过神,飞快地眨眨眼。
“出息了,嗯”
他翻出旧账,意味不明地捏捏她的手,“敢跟人同归于尽了”
“我以前从没放过这种狠话,”
松鼠姑娘默了默,缩缩脖子,莫名心虚,“就很想试试看。”
段白焰抿着唇,牵她下楼。
走出去一段路,他身形微顿,声音很低“你是我的。”
姜竹沥没反应过来。
他两只手捧住她的下下巴,动作不轻不重,像捧起一朵花。居高临下,他迫使她抬头看他,“我没有允许你跟别人同归于尽,你就不能说这种话。”
姜竹沥被他裹得像团毛球,脑子有些混沌。
他身后白茫茫的一片,她突然间有些分不清,这句话里隐藏的意思,究竟是威胁
还是祈求。
秘书开车送他们上山。
随着海拔升高,姜竹沥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紧张起来。
“万一爷爷不喜欢我”
“不会的。”
他拍拍她的手,“他连我都喜欢,没道理不喜欢你。”
姜竹沥“”
上山的路曲折蜿蜒,段白焰摇摇晃晃,晃着晃着,就一头栽进了她怀里。
他像一只大狼狗,乖巧地坐在她身边,尾巴也跟着一扫一扫。
姜竹沥怀疑他晕车,小心翼翼地给他剥了颗桔子,挤出一点点汁液,将细白的手指伸过去,小声问“好闻吗”
段白焰没有说话。
他眯着眼,观察半晌,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含住它,缓慢地伸出舌尖。
姜竹沥的耳尖蹭地红了,立刻将手收回来“你是属什么的”
段白焰正要开口,手机震起来。
离开酒店时,他顺手将身份证和手机都放进了她包里,现在他懒洋洋地枕在她腿上,一动不动,眼睛慵懒明亮“豪门宠媳,帮我接个电话,嗯”
姜竹沥两颊烫,捂住他盯着自己的眼睛,伸长手,探进背包,捡出他不断震动的手机。
“好像不是电话”
下一秒,看清屏幕上的字,她呼吸一滞。
是一条闹钟提醒。
备注写着
每周六下午16:oo16:4o,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