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温软的说,没有再继续纠缠他,“起码我今天见到你了不用忍到明天,还不算太糟,不是吗?”
贺峰没再说话,就这样柔和的凝着她。
“你在感动我理解你吗?”
她仍旧在笑,好像搞了一次胜利的突袭一样得意,他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善解人意吧?“我可不会永远这样。”
她警告他。
“那么,什么情况下你会不能理解我?”
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雅思细细凝视他片刻后又转头望向海面,“可能是你信别人多过信我的时候吧!”
她过了很久才回答,声音里有几不可闻的叹息和难过,但她不想停留在此刻,“你知道吗?这个甲板又让我想起那个梦。有一次我们一起出海,他听到我和别人随口聊天说生孩子怕影响身材,他就傻傻的去咨询要结扎。我有时候会觉得他把我看到很重要很重要,但是他却因为别的女人的话要和我离婚……对不起,我又和你提起这件事。”
“没关系。”
他温声问:“如果那晚他没去世的话,你会同意离婚吗?”
“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了,我想保护他,就像他曾经保护我……”
她的语速变快,眼中升起了一层雾色,忽而又慢了下来,“可能会吧,如果他无法再接受我的话,我会同意。”
手被忽然握住,从贺峰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把雅思从冰冷的回忆中再次打捞出来,她的意识渐渐回笼,视线转回来细细的打量他,“我没事,别担心。有了你以后那个梦已经渐渐不会再影响我了,我说过你有治愈我的能力。”
他沉默片刻后忽然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好。”
“我们还去法国吗?”
雅思把喝掉红酒问,“我是说Terrence和我二姐的事最近。。。。。。”
“一定要去。”
贺峰温声说,倾身过来,他吻住了她。
雅思顺承的勾着他的脖子被他托着后脑躺在了甲板上,他的身体半覆在她身上,他的吻很轻柔也很深入,细致的席卷过她的口腔,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他的鼻尖抵着她,轻笑着说,“其实甜酒的味道也不错。”
“贺生立场不坚定,这么容易就改变口味呀?”
她眼睛慧黠闪亮。
“因为你喜欢。你喜欢的我就喜欢咯~”
他眉目柔和眼尾微垂宠溺的轻笑,吻细细密密的又落下来。这一吻比刚才的时间要长,长到她有些缺氧。待到他整个人都情不自禁的贴覆上她时,贺峰才及时停下来,埋首在她颈间,静静的平复呼吸。她感受到贴在肚子上的炙热坚硬时,只是轻轻抚着他的背,没有说话。
“觉不觉得冻?”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声音已经恢复平常。
“被一个暖炉抱着还会冻?”
她笑着反问。
贺峰宠溺的轻笑,跪坐起来,也把她拉起来,“送你回家吧,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