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偏僻蛮夷之地,无德无礼,帝禹来使,因其治水之行,天下感恩,随即部落中人皆坐草地,而让帝禹坐毛毡。”
“帝禹说:大荒之地,亦有德行,不可当蛮夷欺之。”
“随即帝禹坐草地,与众人同属无二,如此德行,此蛮夷部落皆服,后归帝禹所建立九州国。”
风允说完,大殿无声,那坐于右的炼气士微微睁眸,瞧了风允一眼,似乎审视。
越君深深看着风允,只觉不同。
往日的来使可不敢反驳他的话。
“帝禹是何等人物,你是何等人物?”
有人大声出言。
风允瞥视。
“怎么,难道越国真是蛮夷乎?”
听到风允的话,越国人有怒在面,他们最厌恶这些尊礼的国说他们是蛮夷之人。
可不等他们怒,风允就道:“越国之地乃是大禹治下的扬州之地,原为蛮夷之地,但九州划分,何来所谓的蛮夷?”
“如今蛮夷不过是大周所视的蛮夷。”
“但此时的越国,分明是大禹直系之族,夏之欧阳越也。”
越国,欧阳氏,姒姓,此时国家正为欧阳允常。
风允自是清楚越国的国情,知道什么是越国能听得进去的。
果真,对于风允的话,越君双目一闪,愠怒之色不再,抚掌笑道:“继续说。”
风允轻笑:“越君应是带入帝禹之德,帝禹出使蛮夷尚且能看到蛮夷之德,以弃毛毡而同论,此时越国是主,别国来使,怎么无一坐席?”
越君笑意变淡。
风允的话,看似说越国之地不是蛮夷之地,但这无一坐席,岂不是说越君的行为,连蛮夷都不如,哪里有帝禹的风范,怎能称得上帝禹后裔。
越君不说话,周围越国的士大夫也都不敢声。
那越国司马呐呐,不断打量风允,随即见到风允目光投来,都不由缩了缩,不敢去看。
这伶牙俐齿,他就不该出声的。
“帝禹之德,我越国自然承袭。”
那坐在右的炼气士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