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何谈吞并其余小国。
“我还与君上有言,劳烦司马将诸国公子送回驿传。”
说毕,大卜就向越君寝宫而去。
……
“咕噜咕噜…”
行驶向驿传的马车咕噜作响。
而车上,公子烈与风允同乘。
“夫子,今日为何要如此……如此……”
就是公子烈也无法说出风允今日行径,实在是过于惊人,竟然以《大禹赋》召出帝禹之像,批判越国无德,引动了越国地龙翻身。
公子烈望向外面,即使会稽又是越国都城,有国运庇护,但地面上还是因为震动,洒落了一片的砖瓦。
而那些越民们还在向先祖祈祷,请求先祖庇护。
公子烈想,若是风允再多来几次,怕是越国不攻自破也。
“今日,也是因为那大鼎和越国气运本身的疲弱。”
风允轻声解释,也将那后稷之舞背后的计谋说给公子烈听。
闻之,公子烈后背凉,这才明白为何风允会当殿做赋,撼动越国国运。
“夫子大恩,若是没有夫子,小国何哀啊!”
公子烈拜道。
风允听着公子烈的话,拉开车窗。
如今天色昏暗,似有大雨倾盆之象。
再看向那些恳切祈祷先祖的越民。
“小国何哀,大国何苦呢。”
将帘子放下,风允叹息道:“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庶民何益,都是士大夫的利益争端。”
“啊?”
公子烈不可思议地望向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