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烈叹声,却是收回了《共戚策》。
他对风允再是几拜。
“烈不再为难夫子,但请受烈之拜,以谢夫子教导,赐策,与今日解难之恩。”
风允以文气托起公子烈。
却能看见公子烈泪眼婆娑。
“烈失礼了。”
“夫子,烈会想办法让您离开越国的。”
说罢,公子烈就匆匆而去。
……
同一时间,在越宫生的事情,也传到了越民耳中,风允之名也在不断地神化,有越民称他为帝禹使节,来正越君之德。
而越宫内。
“好一帝禹使节,为何要让那群庶民知晓今日之事!”
越君怒视大卜。
大卜则轻轻摇头道:“今日之事大,若是不告知越民,反而会有更多的祸害。”
“那,那就让寡人来背?”
越君怒拍桌案。
“非也,君上之德,自然会在祭祀之后以正。”
“祭祀!”
越君闻声,更是恼怒。
“我们之前谋划的后稷之舞都被那大庭司徒给破了!”
大卜垂眸。
“后稷之舞,只是方便向小国讨要粮食,稳住越民,不过是附带之计。”
“我们所要的,还是各国公子的血,以此做卜,算那河图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