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之事,也是无奈之举。
至于离开越国后……
“我本有游学之心,但还未想好去何处,只等结束大庭使节之事,再做打算。”
大巫神闻言,看风允不过十六七岁模样,略作诧异,但想到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那游学之事也不过尔尔,遂没有多问。
“那祝愿风君所求皆安。”
大巫神在眉心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就告辞离去。
风允也随着内侍,出了越宫。
“风君!”
范上士在外等了许久。
“且先上马,余送风君回去。”
待风允乘坐马车,回到驿传,范上士却未离去,而是随着一同进入。
“你今日赞越君,怎么还与我如此近之,若是你疏远我,越君应会重要于你。”
“是不想出仕?”
风允说着,扫了扫那些打量他的诸国使节与公子,目光虽温,但不自觉让其都回避过去。
“哈哈。”
范上士低声笑道:“瞒不过风君,余认为,出仕一国,即君择士,但士也应择国,择君。”
“越国虽为大国,但国中士大夫稳固,难以撼动,而君主喜疑,难以任用重臣,遂余觉得尚不是出仕的好时机。”
“余之所以赞越君,不过是求一安慰保命,能继续留在典籍宫,多沉淀学习。”
闻言,风允点头。
“今日不知可否与风君一食,怕是不日风君就要离开越国了。”
范上士道。
风允应之。
“自无不可。”
随即等入屋后,以大夫之礼,行五鼎四簋之食。
准备良久。
“请公子烈也一同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