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真要再行那事?”
司马面色涨红,他愠怒道:“莫不是忘记…”
他沉声道:“阳伯薨逝,历历在目。”
“你们怎能继续,莫不是想让肃伯也…”
“司马大夫,你该去训练城外甲兵了。”
大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就见大宰走到宗伯身侧,似无之前在殿上的龌龊。
司马望向宗伯与大宰,随即冷哼一声。
“伱们俩都同意,也不需要我的肯,罢了,我去看我的甲兵,省得碍事!”
说罢,司马携怒而离。
这边,宗伯面色微寒。
“你想用风允的亲属来要挟他?”
宗伯并非什么都不知晓,在大宰派遣甲兵防卫在风允家周围时,他就有警觉。
“要挟?”
大宰笑笑,没有否认。
“风君可不是愚蠢,任人摆布之属。”
大宰赞叹道:“他知晓我的目的——希望越国能敌视大庭,让大庭有自危之心,但他却不用我准备的手段。”
“一同走走吧,宗伯。”
大宰邀约,随即执手而请。
宗伯点头,他倒是要看大宰要说什么。
一路上,大宰施展文气,在周身形成一道气浪,所过之人纷纷被排开。
其道:“我出使越国,并非什么收获都无,那越国确实是在行气运台之事,此时国运动荡不定,而洪水之时,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这时间太长了,我们等不起。”
“呵呵。”
大宰一笑。
“风君有意思,竟然以大禹之象,成《大禹赋》,以之重击越国气运,让洪水早……”
虽不处于越国,但大宰经过几番的出使,却对风允所作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