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温芸忍不住哆嗦了身子,眉目饱含滚烫的泪花,微张的红唇轻轻娇息着。
沈鹤慢慢将她压在身下,雪白的柔软紧紧贴合着,那修长白嫩的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沈鹤精壮的腰肢。
他吻的越剧烈,似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烙印上他的痕迹…脸蛋…脖颈…锁骨…
温芸一阵一阵的娇息着,床榻都忍不住轻轻晃动…
沈鹤看着温芸泪眼朦胧的模样,忍不住放缓了动作又似是安抚的吻了吻温芸的唇瓣。
“主人不说话意思是同意奴这般以下犯上吗?”
沈鹤似是那无赖一阵一阵撩拨着温芸的情欲,每一分都恰到好处让她酥麻战栗又说不出的舒服。
“嗯…”
沈鹤撩拨的动作微微一滞,眼眸流露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轻轻起了身看着身下那衣冠不整脖颈锁骨被欺辱的点点猩红的温芸,喉结滚动着似是不确定。
“主人…你…”
温芸主动缠上了他的脖颈轻轻抬头又那娇唇摩挲着那上下混动的喉结。
沈鹤眼眸一暗,扯下了温芸的衣襟,那层层衣物掉落几乎完美无瑕的玉体若隐若现。
沈鹤只觉着鼻腔热,凑近将温芸抱起:“奴…得罪了…”
…
子时,夜幕再无半分星光,那闺房却还灯火摇曳着…
沈鹤衣冠不整的出了那闺房,只觉着鼻腔一阵一阵热痛。
他最后还是没舍得碰她…
沈鹤知晓温芸是爱自己的,同样他也爱惨了温芸,爱必然是尊重,若是今夜他趁着温芸神志不清要了她那样的爱真的是爱吗,是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他沈鹤对温芸做出过承诺,他要给予温芸光明正大的偏爱,就是要她也得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若是这点承诺都要对一个女人说谎,那又算什么男人,沈鹤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对温芸的心思就是带了几分卑劣,但只要温芸说不要他绝不会碰她半分。
最后的关键时刻,沈鹤将温芸放置在了装了冷水的木桶里,温芸的催情药需要的是解药而不是趁人之危的他。
不过这一晚倒是叫沈鹤遭了老罪,温芸那具身体…
那鼻腔缓缓流出两条猩红的血痕,沈鹤强装着镇定轻轻擦去,默默深吸了几口气尽力安抚那躁动不安的心。
末约一个时辰后沈鹤怕温芸在冷水里泡的太久,天凉了容易热便将温芸擦拭赶紧又轻轻放入床榻上随后靠在了床沿处昏昏沉沉的睡去。
…
巳时
温芸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着头痛欲裂眼睛也胀的痛。
她瞧见了靠在床边睡着的沈鹤这才觉两人衣冠不整,那床下更是落满了两人的衣衫。
温芸有些懵,她只记得昨夜自己主动对沈鹤伸出了手,主动的迎合…
温芸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羞是恼,自己怎的会做出如此放荡的事…她…她把沈鹤给…
温芸小心看了一眼沈鹤的脖颈,那喉结上的艳红和那衣角的口脂似是说明了一切…
温芸顿时感到欲哭无泪,她无脸面对沈鹤,自己怎的如此放荡强行将沈鹤…
沈鹤当时一定很害怕吧…定是没想到自己是这般放荡的女子。
温芸小心翼翼的起身下了软榻,那铜镜倒影着自己白嫩的脖颈刺目的红色,再往下的锁骨皆是一片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