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呀。
见裘媛没有继续话题的意愿,安娜回头目视前方,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于是脚下油门重了几分,小车卡着限驶入城际高。
裘媛来这座城市已经六年,从某支柱企业外迁,小城下辖县吹沙填海造城,到今时今日张牙舞爪的基建布局,错落的各种生产基地,卖场,空无一人的楼宇和孤独闪烁的交通信号灯,无车行驶的城市快路,琳琅满目的招商招租海报倒是成了这座城市唯一的热闹。
宝马3系的小客车,定巡航行驶在归京的路上,车里cd单曲循环着,麦田守望者的《在路上》:
也许我要得太多,都不想你难过
也许应该简单活着,快乐痛苦不说
我们没有理想,流浪没有方向
只是梦中的麦田,守着一片金~黄
想本美丽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和我~唱这一歌
如果我有方向,那就是远方
钢铁是怎样炼成,流浪不靠坚强
如果我有枪,早就上了镗
如果能得到玫瑰,我只留下芳~香
想本美丽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和我唱这一歌,oh~
总是梦中麦田,守着每一片金黄~
哦丧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总是梦中麦田,守着每一片金黄~
丧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
看着裘媛开开合合的几次闭眼睁眼,安娜终究是没忍住,减小了cd音量,问:“媛姐,您有别的事儿?”
裘媛再次睁开半见惺忪的眼,深呼一口气,最后还是仅仅吐出“没啥事儿。”
但是,也没有继续靠躺,调直座椅靠背,端起副驾水杯架上的老干部保温杯喝了一口水,对安娜感谢道:“谢谢你,还记得给我泡五红茶。”
安娜差点儿没控制住翻白眼,心道,就你这说话的口吻,我还真不信你没有事儿。嘴上却也只能说:“您客气啥,这不恰恰说明咱们关系亲近嘛。”
两个人谁也没有留意,因为折叠的不够规则,从裘媛裤兜里滑落的酒店流水底单。更加没有想到这张底单引起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