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宜修安安静静的养着身子,每天看看儿子,日子格外舒心。虽然胤禛一次没来看过。
这一个月胤禛一直宿在正院,其他格格当了一个月摆设自然不甘心。
五月十七,宜修出月子,也是小阿哥满月,正院早传话来,说是只在府里小办一下。
宜修将自己洗涮干净,就带着小阿哥去了正院请安。
正院里,宜修到时,齐格格,甘格格早到了,柔则还未出来。
齐月宾看着走进来的宜修,曾经也是盛宠,如今坐月子期间,爷都没去看过她,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滋味,是不是如自己一般苦涩。
曾经宜修得宠时,爷还时不时去她那,如今福晋得宠,是一点机会也不给别人。
齐月宾经过这一个月就知道福晋是个霸道的,如今只盼着宜修能争点气了。
齐月宾笑着起身给宜修请安,“一月不见,姐姐越加光彩照人了。”
甘格格也赶紧起身请安。她入府至今都没见过贝勒几次,一直是个不得宠的。
宜修笑着虚扶一下,“两位妹妹快请起,不必多礼。”
“唉,生产过才知道到底多伤身,如今出月子了才感觉身上略略好些。今日用的脂粉都比以前多了。”
齐月宾笑着说:“姐姐是有子傍身了,才能考虑这些,不像我们,倒底福薄。”
宜修也笑,“妹妹如今还年轻,何必着急。”
这时就见柔则进来了,宜修几人赶紧站起来,给她请安。
柔则也没为难人,痛快的叫了起。
“刚才在里面就听妹妹们聊的开心,可是有什么喜事?”
齐月宾笑着说:“侧福晋今日出月子,小阿哥满月,可不就是喜事。”
柔则笑着对宜修说:“妹妹可带了小阿哥来?说来,我还没见过呢。”
甘格格插了一句,“您不去看望侧福晋,自然没见过小阿哥。”
自生产后齐月宾与甘格格约着来看望了宜修好几次,每次都抱着小阿哥不撒手。
柔则笑容僵了一下,“本福晋每日处理府中庶务,繁忙的很,自然不像甘格格这般清闲。”
甘格格要回嘴,被齐月宾拦了一下,倒底没让那些以下犯上的话秃噜出来。
齐月宾与甘格格相处几个月,可是知道了她的性子,太直,嘴还赶趟儿,根本带不动,比自己还像武将家的女儿。
宜修接过话头,“福晋自是日理万机,甘格格可别错怪了福晋。”
又转头对柔则笑着说:“小阿哥自然是带了来,不过刚才饿了,奶娘抱去旁边喂奶了。妾身可还等着福晋给见面礼呢,福晋可别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