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羽走进屋子,一面小镜子在靠近梳妆台的木板上碎裂开来
“把门带上”
阿梅拿起靠在炉火旁边的拨火棍搅弄着碳火
大头在厨房后面停着的皮卡车上卸着白菜,看着孟星羽关上了木屋的门,叹了口气,继续卸着货。
孟星羽坐在炉子旁的椅子上,阿梅双脚下意识的缩了缩
“木先生是什么人?”
孟星羽手放在炉火上烤着
“我不太清楚,他很少来这边”
“那白酒是木先生放你这的吗”
“嗯”
“他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的17号”
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只有炉内的碳火出的
“哔哔啵啵”
孟星羽将手掌翻过来,烤着手背,眼睛透过指缝看着下方红彤彤的碳火,让他不知觉得有些疲累了
阿梅看着不说话的孟星羽,轻轻挪动着竹椅,赤脚站在孟星羽对面,将外面穿着的羊毛羔风衣脱下
“扑”
孟星羽被衣服掉落地面的声音惊扰,看着站在身前的阿梅,
微微有些凌乱的头搭在胸前,穿着一件粉色束腰睡衣,透过睡衣能清晰的看见饱满的双峰,洁白的手臂交叠在身前,下意识的遮挡住那神秘地带,修长圆润的大腿上有着一块块拇指大小的淤青,膝盖上紫的淤青一个重叠着一个
孟星羽在旁边小竹篓里捡了一个煤炭扔在炉火里
“木先生是函夏人吗”
过了片刻,阿梅出一声细弱蝇虫的声音
“嗯”
“有水吗”
中午吃的东西太辣,又喝了白酒,现在烤着火,孟星羽觉得喉咙干干的
阿梅在梳妆台下拿出一个塑料杯,在桌子上的水壶倒了杯水,递给孟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