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婼儿这胎怀得辛苦,得知游医雨先生在此暂居,是以亲自来寻方子。
像这种寻常方子,一般的大夫都可以,但来找雨先生的,通常都是难事。
“怎么?宫中御医的方子不行吗?”
越少知:“爱妻身体羸弱,药方特殊,可所需的药材中有几味如今难寻,本王不想耽误时间,是以想请先生看看能不能开出替代药方?”
宋瑛静静坐着,心里想着原来越少知也是来求替代药方的啊。
雨先生点了点头,“关于药材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我要先看过王妃后才能确定。”
越少知:“如此多谢了。”
雨先生又转向宋瑛,“你呢?来找我何事?说起来,如今你都长这么大了,之前见你也才这么点高。”
宋瑛无视掉越少知探究的目光,浅笑道:“既然摄政王的事重要,先生还是先随他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也不是很急的事。”
雨先生是个从不多想的人,点了点头,“那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他们离开,宋瑛浑身放松。
儿道:“小姐,王爷这下肯定知道你和雨先生的关系了,他会不会……”
宋瑛:“知道又怎样?我们都和离了。”
儿忙点头,“对哦,离都离了。”
另一边,马车内。
越少知在将宋婼儿这些日子的症状讲完之后,随口多问了一句,“先生与宋瑛是何时认识的?”
雨先生如实回道:“宋瑛没跟王爷说吗?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了,总之与她有四五年没见了吧,没想到长这么大了,也变安静了,明明那会儿像只小麻雀似的问得我烦。”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也不知她嫁人了没?游行中我倒是遇着不少好人家,等会儿回去问问她。”
越少知回了句,“她嫁人了。”
雨先生哦了身,“这样啊,嫁了就行,她天赋不错,好学,一点就通。谁娶了她,倒也不愁生病受伤了。”
越少知:“她的医术与先生如何?”
雨先生:“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想跟我学,我就教,之后的看她自己了。”
越少知:“她是先生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