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直言道:“是我喜欢他,非要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结婚证是假的。”
白牧川哽咽道,“我们匹配度太高了,并不适合在一起。我明知道结婚证是假的,还是自私地想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安渝他没有任何错。”
白牧川嗓音沙哑,“错的是我。”
“您觉得他只会影响我工作,可我非得像个机器一样不停地工作吗?”
白牧川反问道。
前面那四年,他几乎每天都工作十几个小时,就连周末也不例外。
他没有抱怨过一句。
为什么白惜年只要不闯祸就能得到夸奖,而他必须永远优秀?
他又不是机器人,他也会累。
为什么他只是多花了些时间陪喜欢的人,父亲就要这般苛责?
白牧川垂眸:“父亲,我累了,我想休息一阵子。”
白远帆眉头紧皱,“你跟那个a1pha厮混了一个多月,还没休息够吗?”
白牧川:“您知道我那一个月看了多少份文件吗?开了多少个视频会议吗?我只是没去公司,该做的工作我一样没少做。”
“是不是不管我做得多好,您都觉得不够?”
白牧川叹息了一声,“既然这样,您还是外聘一个执行总裁吧。我实在没有能力达到您的期望。”
白牧川往回走时,看见了站在秋千边的白惜年。
白惜年朝他走了几步,站定后开口道:“哥,您和父亲争吵的时候,嫂子过来找你,他听了几句后走了。”
“我看他脸色不太好,你快去哄哄他吧。”
白牧川一进卧室,看见季安渝拉着个行李箱,立刻上前夺走了他手上的行李箱。
“安渝,你别走。”
白牧川将人拉进怀里。
季安渝坦诚地道:“结婚证是假的,我家也确实破产了。我没有…没有想要用假结婚证套牢你,我就是怕你又瞒着我去注射腺液催变剂。”
“我没有想要影响你工作,我没有……”
季安渝吸了吸鼻子,强忍住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