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接过刘致远的试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许夫子重新回到课堂,“好了!试卷回去再好好看,接下来我们讲。。。”
许夫子正准备讲今天上课的内容,王林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夫子,你考试前说若有人胆敢作弊就罚抄一百遍庆朝律法,不知是否为真?”
许夫子点头,“自然为真!舞弊乃大事,若在小小月考上都要作弊,那有何颜面去参加朝廷的科举,出仕为百姓谋福祉。”
王林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我要举报刘致远作弊!”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刘致远倒是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他就说王林突然来找他不可能只是为了看看他的试卷。
缓缓站起身,刘致远问:“王同学说我作弊,不知可有证据?”
“自然有!”
王林分外自信,“还请夫子一观!”
说着把刘致远的试卷和一张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的纸也一起放在手上。
“拿过来。”
许夫子脸色有些不好,刘致远是他看好的学生,若真的第一次月考就传出作弊的名声,那。。。
王林把东西好生送到了许夫子的手里,从刘致远身边走过时还用挑衅的眼神看了刘致远一眼。
许夫子把王林所谓的证据好好的看了一遍,沉声问:“刘致远的试卷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王林早就想好了说辞,不卑不亢道:“我学习成绩不好,就想把刘同学的试卷借来看一看,没想到却现刘同学试卷上的答案和我之前无意之间写的手稿有雷同之处,这才斗胆请夫子帮忙主持公正!”
“这不可能!”
刘致远想也不想的反驳。
许夫子看了刘致远一眼,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眼神,而后接着问王林:“你说的雷同之处可是时策里和农桑有关的这部分?”
这部分是刘致远写出的答案中最出彩的部分。
“正是!”
王林掷地有声,“众所周知,刘同学来私塾不过十余天,此前也从未接触过科举,怎么可能第一回考试就能知道科举的行文方式?还能找到与别人不同的思路来答题?之前我也只是以为刘同学聪明睿智,所以才借了他的试卷来一观,却没想到在刘同学最出彩的地方现了和我之前写的手稿有雷同之处,这才来请夫子评论。”
为了造出这份虚假的手稿,在旬休的那两日,他和葛青可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许夫子批改好了的刘致远的试卷偷出来,誊抄了一遍后又仔细的还了回去。
因为其他地方刘致远写的和别人差不多,说是作弊太过牵强了一点,且王林觉得打压一个人,就要拿他最好的东西来,这样才足够大快人心!
王林的话一说完,学堂里就有不少人议论,刘致远确实是第一次接触科举行文方式,这第一次就能做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令人深思。
虽有众多的指责落在刘致远身上,不过刘致远在听完王林说的话后反而放松了刚紧绷的神经。
“够了!”
许夫子喝住其他人的议论声,质问王林,“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刘致远作弊?”
那张手稿纸上确实是王林的笔迹,虽字迹潦草慌乱了些,但手稿纸并没有人会认真的写,所以也还说得过去,且墨迹确实已经干了,不像是今天才写的,而这试卷他是今天才下去的。
“仅凭这一点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