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抖了抖烟灰,拖着语调,“按照老规矩来办。”
“知道了。”
抽完一根烟,骆青和便起了身,整了整身上的职业套装,将杯中洋酒饮尽,踩着高跟鞋出了房间。
她开门,瞧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江织。”
对方侧目,睨了一眼,没理。
骆青和抱着手,靠在门边,笑了:“你怎么不理人啊?”
她五官寡淡,一笑,气场便出来了,傲气凌人。
江织没搭话。
薛宝怡停了脚,戏谑:“骆大小姐可真不识趣,我家织哥儿不理你,自然是不想理,你这样问,不是打自个儿的脸吗?”
这话,可真拂人面子。
骆青和也不恼,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江织身上:“小二爷这是护短呢。”
薛宝怡懒懒抬了个脚,挡住了骆青和的视线:“你说呢?”
骆清和似笑非笑,眼里盛气逼人:“传闻里你那后宫三千是假的吧,江织才是你的心头好?”
这话,她也敢说。
薛宝怡脸都气红了:“你——”
前头,江织在催:“跟她废什么话。”
薛宝怡哼了声,留了个白眼,跟着江织走了。
左拐,进了长游廊。
薛宝怡才问江织:“你以前是不是和骆家结过什么怨,不然怎么那么讨厌姓骆的?”
“你话太多了。”
江织走快了些,“别跟着我,我自己回去。”
说完,撂下薛家叔侄二人自己走了。
阿晚抱着鸡跟在后面。
薛宝怡挠头:“怎么还生气了呢?”
薛冰雪头发软,修剪得短,灯光打下来,发间的影子细细碎碎的,看上去很温顺无害:“你忘掉了?”
“啊?”
薛宝怡懵逼脸。
薛冰雪瞧瞧四周,没人了,才说:“江织的初恋是骆家的养子。”
这事,薛宝怡也知道一点,他就是不明白了:“人都没了这么多年了,还记着?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啊。再说了,骆家那个养子也没什么好的,话都不会说。”
听说,智力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