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钰这么一说,沈康就是不想掏钱,也没有办法了!
狗女婿,来日方长!
送走曾钰和仆人,沈康笑容瞬间凝固,举起拐杖就要打余天策。
“你个龟孙!”
然而,余天策没有向家的方向跑,而是一头冲进了沈府,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岳父大人,那话不是你说的吗?你自己都承认你说过!”
“我说过,那不是喝酒吹牛吗?你别跑,让我打死你!”
要打,能不跑?
沈府,余天策上蹿下跳。
花园、鱼池、回廊、客房……
仆人们、姐夫们也跟着抓他,场面一度混乱。
还好,追逐并没有多久。
只因为,余天策又跑回了正堂,一屁股坐在了麻将机上,袖子里又拽出了锤子。
“岳父大人,这么多年阻碍你我感情的,就是这个罪魁祸,今日,我必须当着你的面砸碎它!”
啊?
“慢慢慢!”
好不容易将他堵到正堂。
谁知,狗女婿,又来这一招!
谁家女婿来岳丈家吃饭,袖子里始终拿着锤子?
“彪子,你给老子下来,否则,老子打死你!”
“啥也别说了,砸!”
余天策瞄了眼沈静,深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扬起锤子。
不愧外人,都夸沈静聪明伶俐。
看到郎君的眼神,转头就理解了什么。
闹成这个样子,能让郎君正常走出沈府而不是爬出去,恐怕只有她能办到了。
那就回家,再训郎君!
沈静快步上前,一屁股坐在了麻将机上,展开双臂喊道:“郎君,这是爹最喜欢的礼物,你要砸就砸我吧!”
气氛,再一次静默了……
也是看在沈静的面子上,沈康给了余天策屁股几脚,就当是出气了。
二人,被赶出了沈家。
夜色之中,沈静嘟着嘴,快步在前方走着。
“郎君,你好像有什么大病!就不能少说两句话?就非得争个高低?一千两银子,买点肉吃不香吗?”
一千两银子,能买几十个猪圈了。
余天策只是心里想想,但他知道自己有错,这时候也不能犟嘴。
沈静越走越快,余天策越跟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