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陶简直想笑,“你以为打胎很简单吗?”
姜莱眨眨眼,“我以为吃药就行了。”
天真到令人指,孟子陶很无语,“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姜莱缄默,觑了眼孟子陶旁边的俞洄,“姐姐,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和男朋友约会。”
“等等。”
孟子拦住她,极富耐心地解释,“想吃药,得先查体。这个点去医院,很多检查做不了,做了也没那么快出结果。而且,”
视线掠过她已显怀的小腹,孟子陶继续说,“你现在的月份只能引产。引产是手术,和生孩子差不多,更不可能想做就做。”
“明白。”
姜莱温顺点头。
再抬起,眼神坚毅,“我已经决定了,姐姐,你劝我——”
“我没劝你,打胎是你的自由。”
孟子陶打断她,“我只是觉得现在去医院不现实。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再多等一晚应该没关系吧。”
不给对方犹豫的时间,孟子陶扬声,“上车,送你回酒店。”
俞洄随即道:“你陪她,我来开。”
陪姜莱坐进后排,孟子陶并没有多余的话可讲。
她要掉眼泪就随她宣泄,有时候安静陪伴,比言语安慰更有效。
“姐姐。”
姜莱抽泣着,忽而出声。
“嗯?”
孟子陶收回驻留窗外的目光。
“你爱错过人吗?”
姜莱问。
孟子陶摇头,“没有。”
“你真厉害。”
姜莱表情羡慕,理所应该地推测,“你一定很会挑选对象,所以从来不会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