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用强的?”
于靳点烟,对着女人隐忍怒容吐出一片袅袅白雾。
越看不清她,越想彻底贯穿她。
“我真的会报警,大不了鱼死网破。”
孟子陶冷冷撂话,推门下车。
再回公寓,整个人明显被低气压笼罩。
没心思继续打牌,孟子陶钻入暖桌,双手托腮,对着电视里载歌载舞的年轻爱豆们呆。
眼睛都花了,“感觉长得差不多嘛,你们能分得清谁是谁吗?”
肖玥和林菱互使眼色犹犹豫豫,只想知道楼下车里的男人是谁。
“不要问。”
孟子陶仿佛未卜先知,不错眼盯着液晶屏,“问了我更心烦。”
肖玥八卦之魂雄壮,以身试法,“于靳吗?”
孟子陶没搭茬,恨得牙痒痒。
肖玥低呼懂了懂了,提示林菱四个字,狗血婚礼,后者很快也想起于靳是何许人也。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林菱关切问。
孟子陶没有正面回答,口气凶狠:“帮我查查断人命根判几年。”
“……”
林菱吓得噤声。
肖玥忙接过话,“报警报警,告他骚扰。”
警察立案要有证据,孟子陶缓缓点头,“明天买只录音笔。”
于靳狂妄嚣张,报警一定能解决问题吗?
孟子陶没把握,坏心情延续一整晚,直到俞洄打来越洋视频电话。
十一点五十九分准时响起。
调整情绪,孟子陶面对镜头,露出相安无事的笑。
却被俞洄一眼看穿,担忧不已地问,怎么了。
伪装失败,孟子陶摘掉假笑面具,栽倒进床中央。
不想让俞洄看见她的颓废,大字型躺着,手机捏在掌心中。
镜头朝向天花板,孟子陶也失神般注视着天花板。
许久才打破沉寂,轻描淡写,“遇到点麻烦事,放心,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你骗我。”
俞洄脱口而出。
高高举起手机,孟子陶冲他瘪嘴,“好啦好啦,是于靳,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烦得要死。”
俞洄默了默,欲言又止。
孟子陶失笑,“又想宣誓主权?”
俞洄也笑,带着点幽怨味道,“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