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国家生死以…”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乾帝的自语声…
……
没多久,夏正经就带着张达雕进入了房内。
对着二人打了声招呼。
乾帝缓缓转身:“夏县令,此诗也是你从古籍残片中所得?”
夏正经给了乾帝一个大拇指!
“文先生不同凡响,一语中的!”
乾帝微笑不语!
合着古籍残片,都到你手上了?
一时间陷入沉默,夏正经咳嗽一声:“文先生此次前来,已经准备订购大乾酒了?”
乾帝点点头:“昨夜我想了一下,夏县令所说的商之一道的确让我受益匪浅,于夏县令这样的大才合作,想必不会亏本的!”
“交易完成后,我们也要立马回京城了!”
“苟短,取银票”
苟无根掏出银票,摆在了夏正经面前!
整整一万两!
夏正经连忙收起银票,笑容满面对着乾帝笑道:“一万两,就是一百斤大乾酒,一坛五斤,就是二十坛,文先生可对?”
乾帝点了点头!
“一会我就让手下带你们去仓库取货,但我们不包含送货业务。”
乾帝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夏县令交待一声,取货我们自有办法!”
夏正经朝着张达雕看了一眼,张达雕从胸口掏出一面小旗帜递给了乾帝!
“文先生,这是太平之旗,象征着太平,下次来进货记得要插在马车上,有这旗帜,我保你在太平县境内畅通无阻,一路平安。”
说完,夏正经递过去一张纸。
纸上面是与太平县的生意合同。
乾帝仔细看过合同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与昨天在酒桌上所谈的几乎一模一样。
但合同下面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附加条约,就让乾帝蛋疼了!
于是好奇问道:“夏县令,为何不可对外提起太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