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漏了两杯。”
顾言溪提醒一句。
“哦。”
“……”
韩放喝醉了,人趴在了地上。
秦一铭在一旁怎么都拽不起来。
他踢了韩放一脚,一脸嫌弃,“服了,我就说,你肯定指着我送你回家。”
“三楼有空的休息室。”
顾言溪好心道,“你也可以不管他,待会儿我让人把他送上去睡一觉就好了。”
“哇!”
秦一铭啧啧称赞,“顾言溪你也太好了吧?这么体贴周到。”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顾言溪吗?
顾言溪失笑,“行了,秦一铭你就别尬吹了。”
“诶,傅砚辞你……”
她回头想提醒傅砚辞喝酒了记得别开车,一转身却险些撞进他怀里。
“你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了?”
她惊呼。
明亮的灯光洒在两人之间。
近距离之下,傅砚辞那骨感冷厉的脸在她面前放大了几分。
冷香味,混杂着一丝威士忌激烈的酒香,铺天盖地撞向她的鼻尖。
“今天这不是我的正常水平。”
傅砚辞眼神锁定面前的少女,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寂然。
他不想在她心中就以球技奇差无比的形象潦草收场。
听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顾言溪不由失笑,“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傅砚辞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顾言溪觉得此刻他的眼神炙热得不行。
像是要把她灼化在其中。
顾言溪生涩地滚了一下喉咙,“我听人说过。”
具体是听谁说的,在哪里听说的,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好像,她过去对傅砚辞的了解,从来都是从旁人细碎的谈论中得知。
傅砚辞露出有些黯淡的眼神,“没有亲眼见过,你是不会信的。”
顾言溪懵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想安抚他的情绪,脱口而出:“那下次再看你打球。”
傅砚辞觉得,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那颗不安躁动的心脏狂跳的声音。
言言说……还会来看他打球?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从前明明跟他划清界限不愿有任何过多接触的人,却一下子又对他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