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姜姑娘在来长安前曾遇人不淑,被追杀险些丧命,所以不敢抛头露。。。”
成鹤轩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赶紧闭嘴,但萧宁还是听到了重要信息,她将姜一露拉到一边去,拿出刚从堂内偷来的点心,见对方还没回过神,捏了捏她的脸颊。
“怎么了?几个男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姜一露这才回过神,她并不是因那几个男人所害怕,而是担心自己这样子露面若被人现身份再次追杀,又要为柳君风惹来祸端。萧宁能看透姜一露心中有挂念,她向前探去身子,拉住姜一露的手,那手冰凉无比,让萧宁有些心疼。
“说说吧,又怎么了?”
“我。。。”
“刚成鹤轩那小子说的你被追杀,是怎么回事?”
姜一露实在没辙,反正萧宁只是江湖浪子,跟朝堂毫不相干,说与她听倒也无妨,姜一露把过去的事情详尽讲与她听,萧宁的表情逐渐露出震惊之色。
“你为何,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萧宁有些生气,“那人叫6牧是吗?我替你去将他碎尸万段,还有那吴似鸣吴生父子,都不是好东西。”
姜一露连忙拉着萧宁坐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必如此激动。”
“我这人向来爱憎分明。我拿你当朋友,欺负你便是欺负我,若以后谁再敢惹你不悦,我便扒了他一层皮。”
眼前忽然一阵子头晕目眩,姜一露眼睛一闭一睁,自己醒来,正躺在爷爷旁边的病床上,而景芙却趴在爷爷床边浅睡,姜一露轻轻走下床,为对方盖上外套,景芙睡得很浅,立即醒了过来。
爷爷还在昏迷,来查房的医生也面带伤感之意:“老人年事已高,虽是癌晚期,但是并没有十分疼痛的感觉,也不算是受罪了。”
姜一露看着爷爷的模样,也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已经许久没有管过身体里那癌症的情况,反正人总有一死,在这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柳君风。
姜一露与景芙分享着梦里故事,她讲到柳君风也有枚一模一样的玉坠,所以要找到柳君风,线索又多了一条。景芙笑笑:“万一你这条,是她送给你的呢?”
“也有可能。”
姜一露点点头,拓宽了自己的思路。
此时正温打过电话来,说周安已经被捕入狱,他偷走姜一露作品所卖的钱财,警方正在追查,追查到了自会归还姜一露。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周安偷走了。”
姜一露佩服地看向景芙。
“那天跟老板留了联系方式,其实我也只是打探到了一部分,后面的事情是我让正温去查的,没想到周安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一早就不该信任他。”
“景芙,我梦里有个人叫萧宁,她跟你的性格好像。”
景芙一愣,姜一露难道错把自己当成萧宁了?她苦笑着一言不,面对眼前异想天开过头的姜一露实在是没办法。
“啊,我忘了,今天还约了肖老板的女儿去店里。”
姜一露一拍脑袋,赶紧跑出病房,今日要去确定每幅画所挂的位置以及尺寸大小,她匆忙来到店里,肖玉澄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气喘吁吁的姜一露,忙端来一杯茶。
“我来晚了,对不起。”
“没事,我一天都是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