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头一甩,蹲在了地上。
李满满见她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立刻明白过来她今天去村里和人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怎么了娘?”
李满满再次问。
“娘今天运气不好,”
“和人吵了架。”
刘槐花整张脸凝重起来,她重重叹了一口气。
“也是娘的语气不太好。”
“但是张友梅的夫郎,说话太气人了……”
刘槐花别过了头。
李满满没想到,简单的小事还能这么复杂。
“他说什么了?”
李满满问。
刘槐花这才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她今天去张友梅家里的时候,张友梅不在,是她的夫郎绿竹在家里。
她一进去,绿竹就没有给她好脸色看,问她来做什么的。
刘槐花问家里有没有多余的羊奶可以卖,绿竹当即垮下了脸,说没有。还板起脸,讽刺了一句这年头什么人都喝得起羊奶了。
绿竹就是余阿福的公公,张甜水的爹。
他为人小气,家里的东西不愿意送人,最不喜欢别人占他们家便宜。
之前,他也是跟着张友梅,热情地给村里人做一些好事。
可是渐渐地,吃力不讨好。因为村里人个别的恶劣言行,他当初的热心肠完全没有了,变得有一些刻薄。
刘槐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右脚踝,又继续说:“当时,我就问他是不是吃了炸药?”
“他直接和我呛起来。”
“说他家有剩余的羊奶,但是不会卖给白白占便宜的人。说上次张寡夫把多好多新的衣服都送给了你。”
刘槐花一说,李满满立刻想起来这件事,还没有真正向张甜水道谢。
“还说,那些衣服是张甜水小时候穿的,他一直留到现在,想给他小孙女穿的,没想到张甜水全部打包给了你。”
“我说他有点小气,”
“之后,我们两个就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