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听完了不住的点头,跟包大人说:“大人,这就对上了。如果真如蒋掌吏所说是采花大盗宴风作案,那所有情况就都对上了。”
展昭不解,问道:“公孙先生是何意呢?”
“展护卫,这几天我和包大人查点各个府宅丢失的物品的时候现,所丢失之物几乎都是女眷的用品。其它的东西基本没有损失。都察院的王大人,家里有一个御赐的瓷瓶,是上好的景德镇官窑所造,价值连城,就摆在书房里,可是贼人却根本没有下手,而只是偷了他夫人的一些珠宝饰。还有一点,包大人,还是你说吧。”
公孙策说道。
“还有一件物品,是报案记录上没有的。”
包大人说道,“小女包露思的同学,户部侍郎的女儿,和小女是好朋友,她家前一段时间也被盗了。除了报案时记录的一些金银饰之外,她还私下对小女说,她还丢了一件肚兜。由于是闺中私物,所以她并没有报告官府。至于其他人有没有丢失贴身之物,由于没有人报案,所以本府也不得而知。”
包大人说道。
“嘿,看来这飞贼真是色心不改啊,竟然敢这样,真是可恶。”
蒋平说道。
“包大人,最近那飞贼还做过案么?”
展昭问道,他这就准备出去,趁着夜色现场抓捕飞贼。
“最近没有,那飞贼作案主要就集中在你离开开封之后的几天内,最近已经连着多日没有人报案了。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城里加紧了巡查的缘故。总之,现在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各方面都希望我们早日破案,捉拿罪犯。”
包大人说道。
“大人,既然这样,属下马上就去访察,一定尽早破案。”
展昭说道,然后就要告辞。
“展护卫,也不差这一时,你今晚先好好休息一下。公孙先生,你明日亲自去刑部一趟,把所有涉及到宴风的案卷全都调阅出来。”
包大人吩咐道。
听说城里出现了贼寇了,展昭哪里睡的着觉啊!离开了包大人的书房,和蒋平边聊着案情边走回自己做闲逸客栈的住处,刚走到店门口,就看见客店一楼坐着一个人,正是白玉堂。此时客栈已经准备打烊了,一楼吃饭喝酒的客人都结账走人了,唯有白玉堂还纹丝不动的坐着,悠闲的喝着酒吃着菜。一旁的李保也知道他是谁,也不敢催促。
白玉堂看见展昭和蒋平,示意他们过来一起坐,待二人坐下之后,白玉堂问道:“四哥,回来了。三位哥哥都可好啊?”
“你在这干什么呢?你家那么大个买卖还没有你喝酒的地方么?赶紧来我屋说话,别耽误人家打烊。”
蒋平说道,然后拉着白玉堂回到了自己做东跨院的住处。李保赶紧上前收拾桌子。
到了蒋平的住处,蒋四爷沏了一壶茶,给三人各倒了一杯,然后坐下来,问白玉堂:“你不知道拍着胸脯跟哥哥保证,有你在,开封城不会出事么?怎么展南侠走了这些天,开封城出来这么大的事?”
“我……”
白玉堂无话可说。当初蒋平让他跟自己一起回卢家庄的时候,他由于害怕大哥絮烦,所以就以他们都走了,自己要留下来保护开封城为由,没有跟他一块回去。现在蒋平回来了,自然有理由训斥他,而他还无法辩解。
“好了,四哥,只能怪那个飞贼太过于狡猾,白兄没有遇见。”
展昭在一旁打了个圆场。
“哎!”
白玉堂叹了一口气,“其实我遇见了飞贼了。”
展昭蒋平同时惊讶了一下,“那飞贼长什么样?”
展昭赶紧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那人到底是不是宴青。
白玉堂继续说道:“虽然我遇见他了,但是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到底是不是宴青。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白玉堂自从展昭蒋平离开开封之后,就到处闲游,有时候去智化那里聊聊道法心术,有时候去姜家聊聊机关销器。那飞贼作案的前几天他都不在开封,而是在智化那里学习炼药。白玉堂爱好学习,每次看危急时刻智化总能拿出救命的神药,就想学学如何炼药。智化也愿意交给他,所以他那段日子一直住在智化那里,学习种植采摘分辨各种草药,和炼药的原理。
住了一段日子学习了很多基本知识之后,白玉堂就告辞回了开封。回来之后他也没急着回家,而是直奔姜家。之前郭安一案时,肖道升的大徒弟邢春在悠玄观摆了一座机关,能够把所有展台木桌上的财宝都聚集到一起,姜老家主对这个设备非常着迷。白玉堂就请蒋平帮忙,让姜老家主和姜少爷一起去现场查看机关是如何设置的。后来他们回家之后就一直在琢磨做一个类似的模型,白玉堂离开开封之前他们就在建造,如今已经过去很多天了,白玉堂想看看他们做好了没有。
刚到姜家,还没说话,就看到姜少爷出来了。姜少爷看到白玉堂就像看到了救星,求他赶紧帮忙救命,白玉堂赶紧问怎么了,姜少爷这才说道是他的未婚妻家里丢了一件金凤簪。那可是未婚妻的重要陪嫁之物,如今簪丢失,未婚妻又哭又闹,这个婚恐怕暂时是结不成了。他求白玉堂赶紧帮他找到簪,不要耽误了他的婚期。
白玉堂这才知道这段时间开封城生了这么多事。心说坏了,这下四哥回来肯定得说我办事不力,而且在展昭面前我也夸下海口,说有我在保证开封城无事,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在展昭和包大人面前也折了面子。于是赶紧安慰了几句姜少爷,立刻回家,听白福也说了,最近包大人一直派人来找自己,可是白福也不知道白玉堂在哪里,只能告诉来送信的等少爷回来马上告诉他。
白玉堂心中急躁,回屋换好了夜行衣,专门等着晚上,就要出去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