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辞聊了没太久,麦芒就蹦蹦跳跳跑来把自己的好友领走了。
孟繁岐对这个活泼的大一学妹倒稍微有些印象,此人的脑回路异于常人,经常语出惊人。
从两人的交流中得知韩辞原来不是本校生,这倒也是了,没听说什么跳级的天才来这地方的。
不过他倒也没有去多问什么,并不知道韩辞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自然也就没有反应过来,韩辞口中推动大数据展的,就是机器学习,大数据和应用数学方向的领军人物之一,鄂维南院士。
此刻的鄂维南院士正忙于燕京大学的应用数学拔尖人才培养计划,韩辞便是其中之一。在他看来,机器学习和去年崛起的深度学习是应用数学百年未有的大机遇,不仅搞cs搞软件的要参与进来。搞大数据和应用数学的也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只是他此刻恐怕怎么也意料不到,自己和卷起时代aI风暴的后辈,竟然是通过一个还没有进入师门的学生开始建立起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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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之后的进展还算是顺利。
孟繁岐现在已经翘掉了所有的课程,不是待在图书馆看论文写论文就是尝试复现一些技术,调试并测试代码。
大学课程的出勤没有中学那么严格,但不少老师还是会偶尔点名。唐璜和刘旭会轮流暗中帮助他,只是时间久了还是遮掩不住。
其实孟繁岐并没有要求两位室友替自己答到,在他回到2o13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不准备在电气专业上继续投入任何时间和精力了。同样的,他也不觉得有任何需要扮演好学生的必要,前方的道路应该怎么走已经非常明显了。
唐璜和刘旭对此有些担忧,他们认为孟繁岐彻底堕落了,毕竟他们实在很难想象室友翘课之后竟然在高强度学习和钻研前沿aI技术,而不是高强度网吧包夜。
“儿啊,你这样下去不行的。”
晚上三人聚餐的时候,唐璜一脸担忧,表情之中隐约带有三分慈祥。“夜不归宿,课也不上,这样下去搞不好有劝退的风险。真要挂太多科也是麻烦事。”
“去上课不也是形式主义?”
孟繁岐心说,你小子还有脸说我,“你上课整天抱着个手机在那里玩,不是看小说就是打手游。人在心不在。去上课又有何用?”
“话是这么说,但表面功夫也是功夫嘛。”
唐璜脸皮很厚,丝毫不以为意,“况且你也知道,我们院导员管得那么紧,上回哥们替你答到,也不知道被谁举报了。导员早上还找我来着,问你去哪了,我没跟他说。”
“管他做什么,他整天就想着别出了什么问题影响到他,什么时候真的关心过学生的事情?”
孟繁听唐璜提到院大二这一级的辅导员,嗤之以鼻。
大学辅导员按理说负责学生生活,但他们这届的这个导员正经的事情是一个不管。
学生生活上遇到难处,经常找不见人。各种私事需要请假批条的时候,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
此外,还总喜欢推动建议一些愚蠢的活动,折腾学生做给领导看,以作为自己的行政成绩。
比如数不胜数的强制性自习课,不参与就在批假条,奖学金等事情上百般为难你。
最最离谱的还是有一次搞了两周的清晨集合晨跑活动。
把一群大学生六点多搞起来在操场上列队给校领导看,绕场慢跑两周,“以显示学院生的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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