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榕宣不以为意。
洛淮之拍开他的手:“怕你出来作死,惹他做甚?”
贺兰榕宣无辜抬手:“孤可没有。”
说着忍不住吐槽道:“咱这妹夫不太行,要不你劝劝洛慈,让她换一个?”
“我大岚那么多好儿郎,随她选。”
把刚才他如何挤兑自己一字不漏的告诉洛淮之。
洛淮之听后轻笑出声:“他说的对,你别惹他,般般最是护短了。”
“她认定的人,连我都得让着。”
想到了什么,他继续道:“还有,是我妹夫,不是你妹夫。”
“这么大的便宜你也敢占,真找死不成?”
贺兰榕宣低声道:“这不也没让他听见吗?”
洛淮之转身看了一眼飞快消失的衣角:“那可不一定。”
说完慢慢往回走,贺兰榕宣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有看见快逃离的古里。
只是两步跟上去:“你等等孤。”
嘴里说着让洛淮之等他,其实是他在等洛淮之,放慢脚步,适应他变慢了的度和他并肩前行。
两人曾经于无边大漠里骑骏马奔驰,漫无目的却畅快在心;如今也能于庭院闲庭漫步,把酒言欢。
晏温回到房间里,理了理洛慈鬓角的碎,没一会古里气冲冲的进来了:“爷,贺兰太子这人不太行。”
“次次诋毁你,方才他还……
将刚刚听墙角所闻全部说与晏温听
他气的不得了,而晏温却半俯身抚摸着洛慈的脑袋,眼底尽是柔情:“般般,你听见没有,别睡了,有人欺负我。”
自家爷不理自己,古里恼的不行,半晌晏温才缓缓起身:“行了,他于般般有恩,说便说了。”
他家的姑娘可舍不得换了他,谁说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