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人翻了翻记录:“没有出售的,那边的房子很抢手的,没几天就能卖出去了。”
“真没有吗?都没人考上举人去府学,把县城这边的房子卖掉的吗?”
金牙人又重新翻了翻,停留在一行记录上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看金牙人的样子,估计是有猫腻。
于是方盈问道:“金牙人,有难言之隐?”
“这个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金牙人还是没有说。
“你说吧,我什么都能听的,不会怪罪于你。”
方盈先表明是自己要听的。
“那我就说了,是有一个离县学不到半里路的宅子,但是那个宅子横死过人,现在都荒了呢。”
“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看,要是合适,凶宅都不怕,哪个宅子没死过人,除非是自己新建的。”
张明海一听到是凶宅就膈应,出声反对:“儿媳妇,凶宅还是不要了,不吉利。”
“没事,公爹,可以推了重建,改变风水,就当买了块地皮。”
方盈说道。
金牙人适时说道:“方娘子说得没有错,那房子七八年没人住了,现在估计里面都烂得无法住人。这是衙门卖的房子,被灭门没有苦主了。”
“县学附近现在房价是多少呢,这座是多少?”
方盈想问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去看。
“现在那边同样大的房子都卖到两千两了,七八年前房价没有那么贵,一降再降还是卖不出去,现在只要六百两,附近宅子倒是涨了。”
方盈看便宜那么多,建房的费用和买房费用加起来都不到两千两,马上站起来。
“公爹,要不现在去看看怎么样?我很镇宅的,不用怕凶宅。”
张明海看拗不过儿媳,只能跟着走了。
一行五人到宅子门口,铜锁只是生了点铜绿,还能顺利打开。
院子里的草差不多和院墙一般高,实在难以言喻。
估计长草太多,院子有点凉嗖?,阴森森的。
方盈推开一间看来像是做花厅的门,轰隆一声,门竟然倒了。
“大嫂,这也太破了,还是不要买了吧。”
张季远看到院子阴森森的有点吓人。
“我的目的是买地,推了重建都不到两千两,住的是新房子,好过去住别人的旧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