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昌见佟博认出了自己又十分懂礼数,心中微有好感:“原来是这样,你们杜院主呢?”
“院主执行公务未归,赵管事如有什么事,卑职可代为转告。”
佟博作揖道。
赵元昌点点头:“也罢,刚好本管事还有别的事,你把这个令牌交给杜院主,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佟博恭敬的接过令牌:“卑职遵命。”
看着赵元昌离去的背影,佟博反复的把玩着手中刻有一个“统”
字的令牌:“赵元昌的出现难道是巧合,还是他就自己刚才看到的人影。还有,这个令牌到底是传达的什么命令,如果能知道也许会有点头绪。”
午时刚过,杜寒山风尘仆仆回到了玄武堂,福伯端出一杯茶放在了杜寒山的桌上:“院主,这是今年最新采摘的龙井茶,请您品品看。”
“福伯,还是你懂我。怎么样,最近这阵子我不在,院内一切可好?”
杜寒山惬意的喝了一口茶,感觉疲惫一扫而空。
“托院主的福,一切都好。对了,夜卫安大防一早就在玄武堂等候要见您呢。”
福伯禀报道。
“哦?他有说什么事吗?”
杜寒山好奇道。
“那倒没有,他此事必须面见您才能说。”
福伯道。
“那就叫他进来把。”
杜寒山对着福伯点了点头。
不一会,安大防手握佩刀急步走了进来,对着杜寒山和福伯分别抱了抱拳:“卑职参见院主,见过福伯。”
杜寒山笑道:“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多谢院主关心,只是此事不得不急。”
说着,双手将统领令牌递给了杜寒山:“卑职今天清晨巡夜结束,恰好遇见赵管事。赵管事吩咐卑职将此令牌交给院主,还说院主见了令牌便知统领的意思。”
杜寒山“噌”
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过令牌仔细看了半天,大喜道:“不错,果真是统领令。”
“哈哈哈,你们可知道接到此令牌意味着什么吗?”
杜寒山兴奋的问道。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还请院主明示。”
“这就意味着,今年的院主议事在我玄武院进行。”
杜寒山立刻有了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福伯,你去叫吴寂风和周平羽过来,我们要共商议事事宜。大防,你去通知所有夜卫,最近要院内加强巡视,不得懈怠,一定要保证议事的顺利进行。”
杜寒山吩咐道:“望大家齐心协力,待这此议事结束,本院主一定会论功行赏。”
“是,我等立刻去办。”
福伯和安大防齐齐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