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不用找了,我想回福建老家,这京城也不是久留之地,你父亲的死有些蹊跷,而且我还听说向大人请求皇上彻查,如果再把你牵扯进去,那可如何是好!”
“你父亲是火化的,我想把他带回去,安葬在老家,也算是落叶归根了,而且还远离了这是非之地,文儿你觉得如何?”
“母亲既然已经决定,那就如此吧!”
肖文无所谓,在哪儿都一样,是金子总会光,而且他目前也没说错,在这京城没权没势那就得小心些了。况且他父亲死的的确蹊跷,肖文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被害死的,政权那些肮脏的事,在后世学的看的太多了。
“我这是跟你商量,你现在也长大了,明年也算成年,按说明年都能成亲了,可这三年的守孝期,唉!整个肖家也都散了,现在就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就你来当家吧,我也累了,以后没事就给你父亲念念经,拜拜佛。”
肖母一口气说完,她经过这次的打击,已经厌倦了,不想管事了,只盼着三年期过,肖文给他娶个媳妇,生个胖小子,也就无憾了。
“母亲,这…”
肖文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这是当家做主了,可这家还有什么?就几个人而已,一分钱没有,那1oo两还是他赚回来的,肖文那个郁闷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憋的他很难受。
“文儿不用说了,你长大了,也要学会承担重任,以后有什么事就自己做主,实在拿不准再找我商量!”
算了,肖文不想说了,一肚子的委屈没人述说,只得点头答应,然后抹着泪离开。
“真他么惨!”
肖文没人诉苦,只得自言自语,“这当的什么家,家呢?”
“他么的还得从头开始,唉!我这命真苦啊!”
“谁苦?”
阿财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刚好听到公子说苦,他才问到谁苦。
把肖文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说:
“你走路没声音么想,人吓人吓死人!呸呸呸!”
阿财很委屈,明明是少爷自己没听见,这也能怪他?只是少爷是主子,有委屈咽肚里!
“有事没事?”
肖文问道。
“没什么事!”
阿财回答。
“走,跟本公子去逛街!”
……
阿财很无语,这什么逻辑,没事就要去逛街?少爷都不用读书的么?
他也觉得肖文有些变化,只是到底哪变了,他一直没找到。
肖文往外走着,阿财在后面跟着,肖文要去找去车行租车,这年代,出远门可不是游山玩水,弄不好那是要出人命的,纵观历史,死在路上的比比皆是。
他可不想死在路上,既然决定好好的活下去,怎么着也得先完成目标吧。
从临安到福建老家晋江,那可不近,从车行老板得知,赶马车的话,没什么突情况没有半个月怎么也别想到。
这个突情况那就多了,别遇到大暴雨,别遇到土匪,别走错路,很多因素,不然这个时间还得加长。
最终马车行老板把时间定为一个月,一辆马车1两银子,肖文还要管吃管住,这可不便宜,肖文不知道要几辆车,最终定了两辆住人,三辆拉货,一共五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