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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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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粵語很塑料啦,所以特地去找了個專業的翻譯幫忙,希望能有改善

第39章公園

羅邱淇以前斷斷續續地和許瀾聊起過那場後來被各方媒體強行冠名「烏龍」的越南之旅。

措辭基本相同,羅毓出面搶在兒子前頭引導輿論,說羅邱淇只是心情不好,和家裡鬧了矛盾,加上叛逆期延遲到來,招呼不打一聲就跑出去旅遊了,白害得家裡人擔心受怕一場,又是重金懸賞線索又是動用警力的,幸好最後終於平安歸家。

為此羅毓特地公開道歉申明,羅邱淇緊跟其後,母子兩人深居簡出將近小半年,直至風聲消弭,羅邱淇重回到學校里,完成未完成的學業。

在此之前羅邱淇不可避免地聽到過車載電台里,「特邀嘉賓」對於他「離家出走」這一行為背後原因的解讀。

羅毓每周開車帶他回祖宅,在車上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電台的人聲里混雜細微的電流聲,熱風吹過林間樹梢,樹影搖曳,羅邱淇聞到光斑灼熱葉片,水分被蒸乾的氣味。

「特邀嘉賓」中有人將原因歸結為「家庭教育的失敗」,也有人深刻地分析了羅家三代人之間的情感糾葛,提到羅毓,無一例外地批評她「做過最蠢的決定」,也就是和羅邱淇的生父結了婚。

那時候羅邱淇的父親出軌已經不再是可以靠花錢捂住嘴的醜聞,就像一顆檳榔,反覆地被咀嚼、被唾液分蝕,食慾一點一點地湧上來,大家總會迫切地想挖掘更多。

羅邱淇漸漸地生出一種強烈的摒棄過往的情緒,懷疑他是真的叛逆期延遲,居然會做不切實際的關於烏托邦的幻夢。

許瀾忽然沒頭沒尾地聊起這件事,羅邱淇很難不聯想到她可能和羅毓剛見過面,羅毓應該是跟她提起了有關羅邱淇過去的什麼事情。

羅邱淇接過餐館老闆遞來的菜單,轉了個方向推到許瀾面前,用閒聊的語氣問她:「我媽找過你?」

「找過呀,」許瀾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低頭翻閱著菜單,說,「阿姨跟我說慈善晚會的事情來著,問我感不感興——這種無聊的場合到底是誰會有興,我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躺在家裡。」

「那你不準備參加了?」

「參加呀,去肯定還是得去的,」許瀾翻到菜單的最後一頁,又合上推回了羅邱淇面前,「我看不懂這些菜,你吃過正宗的,你來點吧。」

菜單上的菜品羅邱淇在越南都吃過個七七八八,他按照許瀾的口味偏好點了兩份主食和幾種小吃,看見甜品里有蓮霧奶昔,另外各點了一份奶昔和楊枝甘露。

老闆明顯是越南人,說話的腔調和羅邱淇剛見到阮氏竹時,與阮氏竹的咬字發音十分相似。不過阮氏竹的學習能力稱得上優秀,跟著羅邱淇沒多久就糾正了自己說話拖沓的習慣。

「你想了解什麼?」老闆走後,羅邱淇問許瀾。

「什麼都行吧,」許瀾興盎然地說,「你在那邊可是住了足足有五個月,都快有半年了,總不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吧?有遇見過什麼比較獨特的人嗎?」

羅邱淇思索片刻,告訴她:「有。」

許瀾眨了眨眼睛:「誰啊?」

「一個小偷,」羅邱淇說,「偷走了我的護照。」

阮氏竹動過他放在登山包夾層里的護照,生日過後的隔天羅邱淇便發現了。

護照表面沒有破損,但是紙頁被水洇皺了,散發出植物的土腥味,褐色的一小抹痕跡可以猜得出來是血跡。

他不動聲色地將護照放回原處,恰好此時阮氏竹手裡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

「寄給你的信。」阮氏竹隨手把信扔在了桌子上,從正面抱住羅邱淇的腰,側臉貼著他的胸口,長長了的頭髮刺刺撓撓地卷在耳邊。

羅邱淇一手回抱住他,左手拿起信封,看清了上面的寄件人姓名和地址。

他正準備撕開信封,阮氏竹偏過頭,目不轉睛地看向信封,羅邱淇就笑了:「我的信你也想看?」

阮氏竹不明就裡地反問:「我不能看嗎?」

「能,能看,」羅邱淇說著揉了把阮氏竹的頭,便拆開信封邊說,「以前不見你這麼黏人。」

阮氏竹辯駁:「那是以前。」

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張信紙,上面鋪了半頁工整的字跡,阮氏竹夠著頭也看不清內容,脖子後面有一根筋扭得生疼,他不由自主地問出聲:「寫了什麼啊?」

羅邱淇按照信紙原本的摺痕重折成四分之一份,塞回信封里,信封塞進登山包的夾層,低頭親了親阮氏竹的臉頰,沒什麼隱瞞地告訴他:「是我媽寫的信,她叫我看到信就儘快回去。」

那根筋像是繃到最大程度,「嗡」的一聲斷了,餘震攪得他心神不寧,連最簡單的邏輯問題也推導不出答案,愣了很久羅邱淇才聽他問:「回哪裡?」

羅邱淇說:「香港。我家。」

餐館上菜倒是快,食材看著也鮮,羅邱淇點的是米線,餐盤一邊的小碟子裡配有切碎的小米辣和一瓣檸檬,老闆站在一邊用蹩腳的粵語解釋可以按需加進熱湯里。

許瀾愛吃酸的,跟老闆多要了點檸檬,笑著揶揄羅邱淇:「你這副表情……有艷遇哦?」

羅邱淇沒有否認:「有。」

只不過和大眾普遍定義的「艷遇」不同,與社會共識的「小偷」也不太一樣,羅邱淇的腦海中飛地閃過一個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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