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怎样,是不是有病,难道会不知道?
“师傅师傅——”
突然,听到季婈可能出事消息,的谷义平匆匆赶来,一阵风似的,冲到季婈面前。
他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季婈。
看到季婈露出外的肌肤上,多处淤青,顿时愤怒了。
“师傅,是哪个孙子打你?”
“让让。”
蓦然,一个衙差手推谷义平。
谷义平一看官差正拿锁链,要锁季婈,顿时急得撞开那名官差。
“师傅,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他焦急的问。
季婈眸色闪了闪,叹息一声:“因为我说县令有病。”
谷义平愣了一下。……
谷义平愣了一下。
他回头看向县令,骤然反应过来……
这个年纪,不到而立之年的人,就是上任的县令?
顿时,谷义平露出悲悯的眼神。
“你这是什么眼神?”
县令皱起眉,凌厉的看瞪着谷义平。
谷义平愣了愣。
他惊讶的反问:“我师傅不是告诉你,你有病吗?”
县令怒了!
一个两个都说他有病!
他怒极反笑。
“呵,好好好,今天你们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本官定治你们妖妄之言的罪名!”
在焱昌国,被定为妖妄之言罪名的人,下场凄惨。
曾有人因‘非毁朝廷,历诋官员’的罪名,满族株连。
人人对妖妄之言这个罪名,恐惧避讳!
谷义平脸色变了变,凑近季婈,小声的问:“师傅,他病得,真的很严重?”
季婈干咳一声,点点头。
谷义平顿时放心了。
他冷哼一声,抬高下巴,斜睨县令。
“你知道我师傅是谁吗?她说你有病,那是在救你,你不但不感激,还要锁她?”
谷义平摇头叹息,用是不是傻子的眼神,看县令。
季婈抿了抿唇,心叹谷义平神经,不是一般的大条。
没看到县令的脸色,阴得快滴水了吗?
可谷义平看县令,还一副不知感恩的模样,顿时气愤的大声问。
“你知道我师祖是谁吗?”
他顿了顿,轻哼。
“傅老!名扬天下的傅老!我师傅,可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