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风沉声道:“这不是萧寒的信号,是萧洵的……”
此时,禁卫军和公孙毅的兵将各死伤无数,城墙内外血流成河。剩下的兵将还在激烈的战斗中…
萧寒望着天上的烟花,再看了一眼萧洵的脸色,他竟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临危不乱。忽然,萧寒有种不妙的预感……
萧洵放完烟花后,神色变得更轻松了,他闲散道:“萧寒,今日你干这么大的事,你的那位杀手,今天怎么没来帮你?工钱没给够?他不干了?”
萧寒咬牙:“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也算是最后一次叙旧了,多聊两句会死吗?”
说完,萧洵讥笑一声,悠哉道:“都已经玩儿到这个地步了,就别再装了,我的心腹挨个被刺杀,难道不是你的杰作吗?他身手确实极好,根本找不到什么证据。”
“你跟我透露透露他的身份,他到底是谁?哪里人?跟谁学的武功?他跟棠儿到底怎么认识的?”
想到这里,萧洵忽然感到不对劲,他迟疑道:“他俩都没见到人,该不会在一起……”
此时,云洲城门外,数以计万的黑衣盔甲兵将纵横驰骋而来,他们手持长剑,沿着街道直闯宫门而入,激烈抗衡公孙毅的兵将。
以黑衣铠甲兵的数量,完全可以压制今晚的动荡。
见此,萧寒忽然慌了神。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精兵?!”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萧洵暗中训练了这么多精兵?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一丁点都没有觉到?!
“精兵?!”
萧洵笑了。
这么多年,皇帝昏庸无道,各地民不聊生。这种环境之下,萧洵不过收留了一些贫苦的壮年,在云洲城外为他们建了一个不起眼村庄,有事没事无聊的时候去村里逛逛,点银子,教教武功。
自从知道玉玺消失,早就准备好大批的盔甲和兵器送给过去。这计划策划多年本也是为了造反用,可太子之位偏偏直接砸在他头上。
眼见萧洵的兵越来越多杀进来,萧寒脸色煞白,淡漠的眼底迅惊起一丝恐慌失措,他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额角的汗珠已潸然落下……
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多年,这所有所做的一切,付之东流?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眸犹如深渊。
此时,一道两道银白色的剑光刺过来,萧寒迅回过神,拔出手中的剑上前迎战。
萧洵见他打的激烈,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聊起来:“萧寒,其实你还不配让我出招,明白吗。”
经过数招之后,萧寒终是敌不过,被其中一名黑衣打掉了手中的剑,紧接着,他背后被砍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重伤倒地。
他眼里带着愤恨,面目狰狞的瞪着萧洵。
萧洵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就想笑:“行了,把玉玺交出来吧。”
!!??
萧寒眼里带过一丝诧异,咬牙道:“玉玺?”
“还在装?你为了阻止我名正言顺的做皇帝,派林叙风盗走玉玺,不是吗?”
玉玺…竟然早就被林叙风给盗走了?!
萧寒眼眶渐渐泛红,衍出几声苦笑,他一遍又一遍的恨出声:“林叙风…林叙风……”
经过一场激烈的拼杀,战况终是平息下来,萧洵下令将公孙毅和卫言被押入大牢,先不可伤及性命。
“玉玺到底在哪儿?”
没有回应,萧洵没有那么多耐心,他拔出剑对准萧寒的脑门,再次狠厉问道:“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