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阳之前当过兵,枪法过硬,如果生火拼能帮上不少忙。
莱昂纳多在废屋内来回踱步,他总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于一个巨大的捕鼠夹内,“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一旁的德莱克斯见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自己也有几分疑惑:“传教士,你到底怎么了?”
“主教大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进入了一个陷阱里面。”
莱昂纳多的话并没能引起德莱克斯的警觉:“你最近太劳累了传教士,或许你该休息了。”
还没等莱昂纳多回话,一颗闪光弹就扔到了他们面前,一阵亮光让他们睁不开双眼,“他们是从哪知道我们藏在这里的?”
德莱克斯怒吼了一声,莱昂纳多凭着双手摸到了墙后的拉索,打开暗门后带着德莱克斯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密道。
与此同时,柯铭与王正阳举枪走进了这间废弃的教堂。墙上挂满了倒十字架,墙上还钉着不少风干了的剥皮猫,“铭哥,我一早就想问了,这些倒十字架有什么含义啊?”
最近接触到的都是这些东西,王正阳都快被洗脑了。“倒十字架代表的是与基督教抗衡到底的意思,十字架是基督教的代表,倒转过来就是反对它的教义,也就是两方不死不休,在欧洲国家这类撒旦教规很常见。”
柯铭举枪对准前方的大礼堂,进门后却现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扇暗门。“见鬼,他们在这里做好了准备。”
柯铭带着警员们冲下了楼梯,让王正阳带领一队警员去附近搜查。
这条暗道直通下水道,柯铭顾不上恶臭,一直寻找着里奇家族的踪影。在第十九街区街道口的位置,有一个井盖被打开了,他跟着爬了上去,看见的确是一个区议员的家。“混蛋,他们还是找到了靠山。”
身后赶来的王正阳问道:“要不咱们冲进去把人抓出来?”
柯铭摇了摇头:“我们本身就不应该持枪寻找犯人,现在要是冲进了议员的家里,那锅就全被彼得一个人背了。”
说罢,挥手示意警员们撤走。
“塔里克,这回还真的得谢谢你了。”
德莱克斯坐在沙上品味着红酒,一旁的议员塔里克·沃特正襟危坐的样子就像面对总统一般:“主教大人光临,我怎么会怠慢了您呢。放心在我这里住着,等到风头一过,我就帮您安排新的住址。”
塔里克那献媚的眼神让一旁的莱昂纳多都忍不住了:“那就有劳你了塔里克,我们会帮你向撒旦大人祈福的。”
听到这话,他恭恭敬敬的向里奇父子行礼:“多谢二位大人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
“你这个废物!”
塔里克退下后,德莱克斯对着身旁的莱昂纳多怒吼着:“警察已经找到我们了,都是因为你!我连一个教徒都不敢安排在附近,就是怕暴露了行踪,你倒好,把警察给引到这儿来了!”
莱昂纳多忍无可忍,一拳打向了德莱克斯:“全都怪我,我跟你在一个地方,你被抓了我有什么好处?”
德莱克斯来不及躲闪,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你从小就偏爱莱克托,有什么全都是他的,我也没法争,明眼人都知道我更适合当大祭司,你却直接跳过了教徒的支持,让他继任。我证明了我更像一个祭司,你却视而不见,这样不公正的对待我受够了!”
但没等莱昂纳多打出第二拳,德莱克斯就一腿将他踢到在地上:“我们家族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你的无能也是是显而易见的,升任祭品的选择与排序你到现在都没有完成,还让警察找到了我们的教徒,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他坐在沙上,继续说道:“你以为那些警察是为什么找到你的?你行事太光明正大了,撒旦教毕竟不是众人能接受的,你这么正大光明的闹事,怎么可能查不到我们身上。”
莱昂纳多也愣住了,他只想和自己弟弟争夺大祭司的位置,却没想到自己犯了一个大忌:撒旦教毕竟是世人所排斥的邪教,自己行事太过嚣张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也让教徒们跟他一起放纵了起来。
“你的性格要是坐上主教的位置,里奇家也就不复存在了,你以为几百年是这么好维持的?我们也是躲过多少次宗教围攻才存活下来的。”
德莱克斯捂着自己的额头,而莱昂纳多则是瘫坐在地上不语。
警署内。
“不好了柯!”
柯铭刚回到警局就听见彼得的呼喊声:“迪马斯和亚伯拉罕被杀了!”
听到这里,柯铭气愤的将刚脱下的防弹衣摔在地上,警署内犯人死亡,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警员们都要负责。“没人进去吧?”
“没有,我们现后就直接封锁了。但是这死法我觉得你得看看。。。。。。”
柯铭走进了审讯室,就看见迪马斯与亚伯拉罕被挂在横梁上,“他们背后这伤是?”
柯铭知道这是自己当时威慑二人时随口乱说的剥皮方法。“这就是我担心的原因,因为你说过这些话很有可能被那些没被供出来的撒旦教徒知道了,他们利用了你的方式来杀了他们两个。”
两人都是被绞死的,身后的伤口被灌进了一部分水银,甚至被强行剥下了部分皮肤。“柯先生,您说的剥皮方法好像并不管用,我希望你能提供更有效的方法给我,作为报酬,我会让你死的更加体面。”
在尸体的指缝中卡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的话想故意激怒柯铭。“莱昂纳多太过分了,逃走了不说还让人回来杀了迪马斯他们。”
王正阳的话还没说完,却被柯铭拦了下来:“这还真和莱昂纳多没关系,别忘了还有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权利。”
彼得愣住了,他完全忘了里奇家族内还有一个人的存在:莱克托。
“我就喜欢看见人们被激怒的样子,玛利亚。这是人们最不可理喻的时候,但是这样能让我看见他们做出最美丽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