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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毒誓应验（第2页）

璟握住她的手，她配合地将手钻进他的手心，他亲了亲她的手背，笑着说:“因为你是甜的！”

两人低头一笑，小夭忽而抬眸，“你一直都陪着我的，对吗？”

璟点了点头，试图去捋她凌乱的头，终究落空，小夭赶紧顺着他的手指将头捋顺。璟说:“我看见你打坐的时候在打盹儿，看见你偷吃王母的玉髓蟠桃，还……”

“还怎么样？”

“还听见你睡觉打呼……”

小夭嗔怒:“谁打呼？我睡觉才不打呼！还有，我打盹儿那是、那是我夜里想你睡不着，所以才会白天犯困嘛！那王母再也不让我像从前那样随意吃玉髓蟠桃，我是想吃多一点，好提升灵力！”

璟揪着她的鼻子，她配合地皱着鼻头，璟说:“你打呼不是呼噜，是那种细微的声息，像是小猫儿睡得舒服时的声音；你想我的夜里，我都在你的身旁陪着你；还有，你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不需要长身体了，自然不能吃那么玉髓蟠桃……以后，不能再贪嘴了……”

小夭任性地撒娇:“你管着我，我就不贪嘴……”

璟沉默了一瞬，然后幽幽地说:“小夭，对不起……”

小夭倔强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你说对不起……”

“小夭，前世的我没有死……”

小夭怔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静止，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一动不动，心在那一瞬间也变得麻木而毫无知觉。

璟在小夭眼前晃动着双手，“小夭、小夭……”

小夭回过神来，心底猛地抽痛，“你是说，你要回去和她在一起了？”

璟无助地垂眸，“小夭，我的神识来自前世，前世的召唤我没有办法控制……之前我寻遍了所有的古书，寻遍了所有的术法老人，没有一字解说，没有一人懂得，小夭，对不起……”

身体里所有的酸涩和委屈涌上鼻头，小夭忍不住垂泪，“那你记得我吗？”

璟望着她的眼眸里有说不出来的悲痛。

小夭无助地笑了笑，“不记得了，你不记得我了……”

璟悲痛不已，闭上双眼，眼泪簌簌下落。

“那现在呢？我把你召唤回来，你心里的人是我，还是她？”

“小夭……”

“说，是我，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