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言的话中之意了苍自然听的明白,只是他……仍有些放不下罢了。
“神君的话小神自当铭记于心,而关于白泽一族的事听闻当初还是紫微大帝出手复原了结界,才避免了魔族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还是他去白泽一族时,从白泽的族长口中得知。
燕言叹道:“这北方怎么这么多的事端?先是玄武一族被灭族,又是白泽一族差点被灭,也难怪玄武是保护之意。”
倘若无人保护,那这北方得成什么模样啊?说来玄武一族的灭族倒是让人难受,虽说此事是因前玄武失去理智危害了其他无辜百姓,才给玄武一族引来天灾……
但那些巫医明明才是罪魁祸,他们将前玄武绑住,甚至祸害鲛人族……
食其血肉,辱其身躯。
错的从来不是前玄武与那些鲛人……
“世事无常,谁也算不到事情的结果,我们身为神仙,不能伤害百姓,为的便是不会出现伤及无辜性命,但这也的确会成为一个麻烦之处。”
麻烦就麻烦在倘若前玄武一事再次生又该如何,他们该如何,遭受这些的神仙又该如何去做……
“有什么可麻烦的?就连这凡间的说书人都说惩恶扬善了,那自然是将作恶之人都打一顿,若是你下不了手召唤本君便是,本君什么都做不好,唯独打人这事可是拿手好戏!”
不就是不用仙力吗?燕言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若是有人将他的仙力封去他还得感谢感谢此人,否则他都担心自己下手的时候控制不好仙力。
了苍自然是不会像他这般二话不说就出手的,但也着实容易吃亏,会让那些人找到破绽,他们以多欺少,难不成他还要以德服人?
燕言他只会以力服人。
说完这话,燕言又想起若是真的被封法力,了苍也无法召唤他,于是他从袖中摸出一根羽毛放在了苍的掌心:“倘若你遇难且用不了法力,到时候只需将血滴在羽毛上,本君便能寻到你,你可别不好意思,没什么事情比你的安危更为重要的!”
倘若性命都没了,那怎么做其他的事情呢?!因此才要更好的确保自己的安危!
“恭敬不如从命,小神便收下了。”
了苍最不会的便是拒绝,而燕言恰巧最不喜的便是送出去之物还要拿回。
“不过,你突然说起这四大神树是为何?莫不是与监兵寻你有关?”
燕言还是记得了苍起初所言之事的。
了苍低眸,看了眼从外面走进来的奉逢浅,在与其对上目光时才缓缓地开口:“师兄他给了小神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没去白泽族之前倒是未曾觉,但自从去了白泽族,又再次在西海见到师兄时便觉出不对劲之处。”
不对劲之处……
燕言了然:“你怀疑裘添是白泽族的人?但本君的确未曾从他身上感知到神兽的气息……”
倘若裘添当真是白泽,那绝不可能隐藏那般之久,甚至让他无知无觉。
“这小神还不知,但师兄身上的确有白泽的气息,很是微弱,也可能是见过白泽族的人被沾染上了。”
见奉逢浅上了楼,了苍将目光收回,“白泽一族在出事之前曾总会有一位圣童,但自从出事之后白泽族便不再有,而当初那名圣童也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