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埠本来就有很多青楼,桑晓听女子说自己是个妓子,也就没有怀疑了,他笑纳了送上门的妓子,吹灭灯烛,拥着女子上了床,自然是一番温柔缱绻。此后,女子便三五天就过来一次,和桑晓浓情蜜意。
一天傍晚,桑晓又独自在房中静坐,一个女子翩然而至。桑晓以为是莲香又来了,忙站起来和女子说话,桑晓原本是背对着门的,等他边说边转过来看清女子的面貌时,现来的并不是莲香。
只见来的这个女子年仅十五六,长得非常美丽,穿着宽袍大袖,梳着少女的垂髫,身姿风流曼妙,走动起来飘飘忽忽的,桑晓看清楚后,大惊失色,以为来的少女是狐妖。
女子笑着开口道:“妾是好人家的女儿,姓李,妾倾慕公子品行高雅,期盼能得到公子的垂青。”
桑晓听女子如此说,放下了心中顾虑,继而十分欢喜,他笑着上前握住女子的手,只觉得触手一片冰凉,桑晓惊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女子笑道:“妾自幼体质虚弱,畏寒怕冷,今夜妾踏着霜露过来,那自然是浑身冰凉了。”
桑晓听女子这般说,自然是将女子搂入怀里说帮她暖暖,接着搂着女子上了床,说帮她捂捂,衣裳脱尽,桑晓现女子是个处子。
初承雨露,女子娇怯怯的说道:“妾因为爱慕公子,我这身子虽是蒲柳之姿,但却也是完完整整的给了公子,只要公子不嫌妾粗鄙,妾愿一直侍奉公子枕席。”
女子说完,贝齿微咬了咬樱唇,顿了顿,继而问道:“公子,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桑晓的手并不老实,他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相邻的一个妓子,她也只是偶尔过来一下。”
女子听了桑晓的话,说道:“看来以后妾再来时得避忌着些。妾和那些妓子不一样,公子千万不要将和我的事说出去。以后,她来了我就走,她走了我就会来。”
公鸡打鸣,天快亮了,女子准备离开,她送给桑晓一只绣鞋,说道:“这是妾脚上穿的鞋子,公子想我时便可将鞋拿出来把玩,但是,公子切记,有外人在时,一定不要将鞋拿出来!”
桑晓拿过绣鞋,仔细看去,就见这只绣鞋小小巧巧,还没他巴掌大,鞋头尖尖如纺锤,桑晓爱不释手,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过了一个晚上,屋中无人,桑晓便取出绣鞋把玩,女子突然飘然而至,桑晓大喜,和女子被翻红浪,好不快活。此后,但凡桑晓将绣鞋拿出来,女子就必定会出现,桑晓好奇之下也问过女子这是为什么,女子却笑着答道:“这不过是恰逢其会的巧合而已。”
一天夜里,莲香过来了,她一看桑晓的脸色,就惊问:“公子气色怎么这么差?”
桑晓诧异道:“有吗?我没感觉啊?”
莲香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桑晓约定,十天后再来。
莲香走后,李姑娘就来了,桑晓夜夜和她一起厮混,李姑娘笑问桑晓道:“公子的那个情人呢,怎么好久都没见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