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问梁父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自家儿子被人欺负到头上,屁也不放一个。
梁父说报案,让法律还定夺。梁母听了冷笑两声。她说:“你还知道法律,捉奸得在床呢。
事情过去一头半个月,有什么凭据。如果当时儿媳妇立马说出来,还能找到身上残留的东西,闻着味儿或许能辨认。”
“你以为你是狗,闻着味儿能辨认出男人思考出来的东西。
按我说须等十月怀胎孩子生下来时,来个滴血认亲,很快便可判断。”
梁父慎重地说。
“自作聪明,还不如等孩子长大,脸长开了,看看像谁才去报案。”
“这不行,那不行,那到底怎样才好。”
梁父着急了。
“我刚才不是支持儿子拿刀去砍人吗,你非要拦住他,生这样事情,也只好如此才出得那口恶气。
你平常没留意愿意那两只公鸡,为争夺一只母鸡,天天打架,毛都啄光了,没得被人说一毛不拔。”
“如果我能留意到,我就多养几只母鸡了。这事我看还得看花儿,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花儿花儿,都快是块烂抹布。
她一个女人,当然想这事烂在肚子里,人不知鬼不觉,还想让她拿着喇叭大声告诉众人,我被侮辱,好有面子的事?”
“难得跟你说,我睡觉了。”
梁父盖上被子呼呼入睡,梁母却怎么也睡不着。
天亮时,陈绣花大声喊叫,说梁羽生不见了。
梁母一夜没睡,她有点生气,说儿媳妇一惊一乍的,没准儿子只是起床上个厕所。
话虽这么说,但梁母还是一骨碌跳起来,跑到厨房看看刀还在不在。
看到刀还在墙上挂着,心里缓了一口气。
梁父还是不放心,说得去找找儿子。梁母说干脆一家子找6景川那畜牲闹一场。
“对,你拿锄头,我拿铁锹,花儿拿扁担。”
梁父说。
可是陈绣花说她得刷牙漱口再去。梁母说口臭骂人最合适。
乡里乡亲看到看到一家子大清早风风火火地往村外赶,问生了什么事,地里瓜熟了,还是地里的豆子炸开了?
梁父说都不是,是儿媳,被人欺负了,去找人干一架。
乡邻还想问清楚生什么事,梁母只好把事情说出来,气愤告诉众人:“儿媳妇三朝回门时,被6景川那狗贼拖进树林里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