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看着他和江远帆相仿的眉眼,心情平静了许多。
江远帆轻手轻脚走过来。
“你看晨晨的肚子一起一伏,像个青蛙一样。”
“咱们回去睡吧。”
毛球“嗯”
了一声,被江远帆牵着手回到卧室。
“其实我知道姐姐的想法,选择原谅和放下,也是放过自己。
而且她总觉得一家人,就要相互包容。”
“这是你的心里话?”
江远帆反问。
毛球白了他一眼,“姐姐就是比较圣母啦。”
正因为姐姐的圣母,才有她的今天。
她很小就回到乡下,跟姐姐没什么感情基础。
即便这样,姐姐还愿意花大部分给她工资给她箍牙。
就算她厌学,让老师校长都觉得无药可救,姐姐依然坚持供她念书。
毛球拍着江远帆的后背,“跟姐姐一比,我就小心眼又坏,真是委屈你跟我结婚啦。”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好。”
江远帆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毛球的额头。
两人额头箱贴,鼻子相触。
江远帆伸手熟练地摸最下面的抽屉,毛球突然推开他。
“我这辈子做好事,下辈子能投胎到刘碧爸妈和陈山夫妻那种家庭里吗?”
江远帆一向觉得这种理论很无聊,此刻也不得不唯心起来。
“肯定可以的。”
“那我要多做好事,努力做好人。”
毛球笑了起来,觉得自己蠢得冒泡。
“可能我年纪大了,开始封建迷信。”
“别乱说,你还小着呢。”
江远帆捏了捏她的脸,亲了她一口。
从那以后,她和江妈、江远帆越频繁地出席各种慈善活动,经常能够碰到林青娴和林怡可母女。
林青娴起初对毛球并没有多少好感。
毕竟毛球名声在外,从小员工成功爬床,后来又闹出了不少的风波。
但只要在一起,林青娴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这个女孩长得像自己,一颦一笑之间像极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