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她不喜欢我的,可是有一次,我练投壶被擦伤了手,我去找她的时候,她问了我一句,还给了我一方手帕。我便知道,她心里是有我的。我便常借着这个理由去找她。”
“后来,我也会直接将信塞给她手里,她嘴上说着不可私相授受,但还是会回我的信。我们本就约好了,我会娶她。到时,我和她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同她说话,给她糕点,给她送全天下最好看的衣服和珍宝”
“可是,孟夫人不同意。我爹请媒人登过好几次门,但每次都被拒绝。我们只得私下远远地见上一面,以慰相思之苦。”
“所以,你们约见面的地方是天芳楼”
孟和音插嘴问道。
“没错。她这个人最是敬小慎微,不敢逾距,直接单独见面,她是不敢的。我便让红叶先去陪着她,我为她新挑了一些饰,等避过人潮的时候再去见她,谁知忽然就有人将我砸晕,被关在了这里。”
“那你可知,孟夫人已经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啊”
孟和音说的话就好像是一道惊雷狠狠劈在薛洛舟已经破碎得不能再破碎的心上,他露出一个惨败的笑容,悲切切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薛洛舟几乎魔怔了,一直在那里虚弱地重复着“原来如此”
,孟和音的身体似乎共情,不由控制地看向薛洛舟,两行清泪从眼眶中坠落。
孟和音疑惑地摸了摸脸,拿下来看见掌中两道晶莹的痕迹,皱了皱眉。
他们只怕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就值得一个人为之吐血,一个人就算死后身体都出于本能的被另一个人牵动
如果死后,连意识都不存在了,又如何神伤
孟和音自问不明白这种感情,强撑着身体的悲伤,缓慢吐息,进入意识海休息。
明容听完,心中倒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只是叹了一口气,也休息下来。
落姜寨大堂中,高桥听完老猫和猴子的禀报,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而后很是威严地吩咐两人。
“明日将那人带过来见我。”
老猫和猴子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行了个礼就领命退下。
大堂中,只留下高桥一人陷入沉思。
“不可能。那可是那里独有的机关,除了那里的人,无人可解”
“未曾听闻有那里的人来此啊莫非,真的是天才”
另一边,独眼土匪罗盐山正在寨中巡逻,除了几个跟在身边一起值夜的山匪,大部分的山匪已经睡下了。
张盐山一边走着,一边郁郁不得志地问着身后的兄弟“你们说,大哥为什么不把这些事都交给我”
一个麻子脸山匪道“这些都是小事,哪里需要三当家的出手。”
实在是非常不精明的马屁,但是罗盐山非常受用,哼了一声,道“今日抓回来那个女飞贼审得怎么样了”
麻子脸挠了挠脑袋,有些想不起来是哪个飞贼“三当家说的是”
罗盐山拍了拍麻子脸的头“就是今天晚上洪绍抓回来的那个”
麻子脸想了起来,道“老猫和猴子去审问了,这个点还没有派人去送信,想必是个家里没钱的。”
罗盐山闻言,身体一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反正没什么用,抓过来让我审审,过过瘾。”
在两人身后的一个年轻土匪不自觉皱了皱眉,张口道“三当家,二当家不是说要礼待这些抓上来的女子吗”
罗盐山转身,笑着打量年轻土匪,道“你叫什么来的”
年轻土匪道“我名怀年。”
“呵”
罗盐山冷哼一声,“我若没记错,你就是洪绍救回来的吧,怪不得跟他一样的造作脾气。都已经落草了还装什么君子既然这么听洪绍的话,那你也不必跟着我了,跟着洪绍去吧。”
他语气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怀年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听不懂反话,当即跪下道“我不敢”
“哼”
罗盐山猛地一踢腿,将怀年踢倒在地,甩手道“还轮得到你敢不敢,就算你真的想去,也得看洪绍敢不敢要你啊”
说完,罗盐山继续往前走着,然而越想越气,大哥二哥都压着他就罢了,就连一个新入寨子的小喽啰都敢当众反驳他,他颜面何存呢
于是又回来哼哼道“过会儿就你,去把那小娘子给我弄过来。”
罗盐山一张瘦脸,褶皱都好几层,挤在一起阴阴地看着怀年,怀年心中有莫大的怨气,但也不敢作,只得应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罗盐山又悠哉悠哉地在匪寨中巡逻,压根没有在意身后的怀年周身着一圈淡淡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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