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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圣空星（第3页）
沈云思索一会儿还是上前道，“母亲，我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还太小，不方便知道。”
“我知道我还小。”
沈云抿着唇，认真道，“我可以誓知道之后，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事。我会很乖的，所以可以告诉我吗？”
“……”
女人转头，“真的这么想知道？”
“嗯。”
“那知道之后呢？”
她继续问，“你又打算怎么做？你又能怎么做？”
“……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你们承担的痛苦，我想知道。”
沈云坚定道，“我想了解这份痛苦，不可以吗？”
“可以。”
女人淡色如水的眸子看着女孩答应道，“凌晨四点，你跟我到终端控制室。”
“我能进去了？”
“呵……一直都可以的，宝贝儿。”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宠溺，跟一开始严肃的神情完全不同，“你都不可以，谁还可以呢？”
“可以前你不让我进去……”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是沈维坚那个老东西不让你进去。”
“我可以跟父亲说你偷偷骂他吗？”
“可以啊，你告诉他之后我不会有任何事，但你可能有事。”
“……”
沈云沉默了一会儿，“妈妈。”
“突然这么叫不习惯。”
“想叫了，妈妈妈妈妈妈。”
“哎，乖女儿，啥事儿啊？”
“妈妈，你会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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