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上,在那名受害者的旁边,一位带着赤红色斗篷的管理者似乎在精挑细选着什么。
他等候了片刻,指尖指向了人群中最疯癫的那个人。
他撕下了自己手臂上百分之八十的肌肤,将其抓着摇晃。
他一个箭步冲到祭坛上,深情地跪了下来,亲吻着那位红衣人士的脚。
他掀开自己的斗篷,让自己的鼻尖与对方亲密接触。
“是……他妈的医药局审查员?!”
姜婉面色一白,扭头看向了祭坛下的那些人。
“他们……”
她话音未落,祭坛上的动作开始了。
那红袍之人抓起了刀,转身走向祭坛上绑好的那名女性。
紧接着,被选中之人便跟了上前,四仰八叉地躺平了,闭上了眼睛。
“她……我记得她的身体……因为渐冻症萎缩了……”
姜婉提出了枪支,脸色巨变。
“喂!如果我冲进去,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
他“啊!”
了一声,却显得有些犹豫:“可是你……你这样冲进去……会被底下的教徒围攻的啊。”
陈清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却不知在思索什么。
他只觉得这群人疯了,却又好像一切都是如常变动。
人类本就是这样的,为了自己,在利益的驱使下,谁会在乎另一个同类的死活。
在转瞬间,祭坛上的红衣人士挥下了刀,刀光闪过,那女人的头颅被斩断了,喷涌而出的鲜血染湿了他的红袍。
也许这就是红袍的原因吧——他选择红色的原因。
他再度走了两步,看着面前的被选中者,高声吟唱:“生者!当持之以恒地活着!
享受着彻夜狂欢的高歌!享受着万人血肉的供养!
生者……生者,享受着独属于生者的苦痛与折磨。
勋章与奖赏伴随着苦痛将至——活着,你当如死者般永远活着。”
……
勋章与奖赏伴随着苦痛将至——活着,你当如死者般永远活着。”
他轻声说着,一刀斩落了她的胳膊、一刀斩下了剩余四肢,一刀剖开了头颅,一刀切开了脊柱。
他碰着那颗洁白无瑕的大脑,一步步走到了受难者的面前。
他放下那颗大脑,放下了那条脊柱,紧接着,四肢生长了出来。
头颅长出来了,紧接着是面容,她有了脸,如怀春的神色令人恐惧。
她低声呜鸣着,右手夺过了红衣人士手中的刀。
现场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她斩落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
“痛苦!是我们最大的荣耀!”
她嘶吼着,门外的姜婉满头大汗。
她做梦也无法想到,一次失踪案,牵扯出的内情居然会如此之多。
他们能拿别人的命来苟活?
她脸色惨白,她甚至不敢想,检察院内还能有几个人是清白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能和这个组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