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是大片的空白。
她的父亲还是认了唯一的女儿,认了她的孩子。
女孩内心感慨,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知道从哪端出一个木匣。
她看墙上的家谱太认真,没有看到他是从书柜拿出来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木匣拿出一把纯金匕划破自己的手腕,腕上鲜血滴入旁边的容器。又拿出旁边看起来很特殊的笔,蘸取已经变色的液体。
莉可丽丝·斯内普
Lynetape
她看着自己名字写在了severussnape底下,心情很乱。
“父亲……”
“你既然叫我父亲,就应该在这里。”
斯内普说的理所当然,他手腕上的血在他掏出魔杖之后止住了。
“父亲,我们暑假会生活在这里吗?”
莉可丽丝故作轻松。
“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他摇了摇头,“你先带走一些笔记学习,我们不住这。”
莉可丽丝看着他把那套东西收拾好,放在书柜里。
原来从这里拿的吗?
知道了。
两个人从对角巷旅馆拿走寄存的行李,莉可丽丝跟着斯内普路过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拖着她施过咒语的行李箱站在了这里。
1,2,……,18,19。
蜘蛛尾巷19号。
“傻站着你的行李会自己走进来?”
斯内普一回头,他的教女站在门口呆。
“进来。”
“哎!马上来。”
莉可丽丝提着行李进了门,好家伙,这么黑吗?感觉一瞬间失明了。
等莉可丽丝看清里面的情况,她都想叹气。
这里外完全一致,毫无生气。
想要收拾房间,变得宜居。
特别是刚刚从充满爱的勒梅夫妻家回来,温暖光明,温馨的想要长驻。反观这里,晦暗无光,感觉待久了要抑郁。
莉可丽丝的心蠢蠢欲动,抬头看父亲。
“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