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中有些狂野和深情,在唇舌交纏之中,被刺激的中樞神經逐漸只剩下不曾被澆滅的欲望。
第5o章程小安
問雲里開車準備去檢察院的時候,就在後視鏡里看到了他被咬破的嘴唇,喝水的時候有點兒刺痛,偏偏他的眼角攀上了笑意。
他凝視著鏡子中的模樣,手指忍不住爬上眼角摸了摸,低低一笑。
好像,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開心了。
學遂,對他而言真的過於特殊。
不,他更像是一種抑制劑,讓他不去想一切讓人窒息的事情。
想到飛仰他們,在臨開車前,他給湛飛仰發了個消息。
-我和學遂談戀愛了,我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他真的太特殊,很想遠離卻又不得不拉著他陪我沉淪,可笑嗎?
他苦笑了一聲,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他到底配不配得到幸福。
拋棄所有的負面情緒,問雲里一路開車去了檢察院,繼續工作。
現在殺子案的後續,讓桑隊去提審了,他現在手上的還有925的案件,至於815馮家滅門案,目前陷入了僵局。
他還得明天才能見到柏國。
下午,桑緒鳴過來了,手上還有一份的口供,「這是最的口供,他們不承認陳笑顏不是他們的孩子,哪怕拿了dna檢測,他們也堅定肯定是我們搞錯了,但是根據我的經驗判斷,他們在說謊。」
他揉了揉眉心,一夜都沒怎麼休息,睏倦不已。
可這些都不重要,他就是沒想到事實擺在眼前了,陳明亞和張遠眉都不承認。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到時候他們會把這件事情賴到接生的醫院上,或者說孩子當初抱錯了這種理由。所以,我們得先從其他人那裡得到他們很早就知道陳笑顏不是他們女兒的口供,不管是間接的還是直接的。」
問雲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去走訪一下陳笑顏曾經的老師?還有陳家周圍的鄰居?」
旁觀者,可能看得更清楚,尤其是知不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光看態度就知道了。
「嗯,還有,陳笑顏是在本市出生的,我查了陳笑顏的所有病歷,她沒有受過什麼傷。另外,陳笑顏的血型是o型,但陳明亞是aB型,而張遠眉是B型,他們兩人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桑緒鳴越查越覺得撲朔迷離,「o7年的時候,我查了病歷,陳笑顏算出生後就被扎針測過血型,要麼就是夫妻倆從一開始就知道,如果是這樣,那陳笑顏應該是她們偷的孩子。」
「還有,o7年陳笑顏是在人民醫院出生的,我去查了人民醫院的檔案,有些檔案時隔十幾年都損毀了,找到原先的護士,她們也說記不太清楚了,醫院的線索算是斷了,o7年對於血型之類的,並沒有過多普及,他們不承認我也沒其他的辦法,就只能看鄰居和老師那邊能不能有些線索了。」
「那就走吧,霍飛一起去。」
問雲里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拗勁兒,做檢察官也未必不是性格原因。
他喜歡一個案子在他手中結束的感覺,也熱愛這份平凡又偉大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