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回过神,再次确认道,“这是……他们的判断?”
“是的。”
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康斯坦丁又回到往常的那般姿态,她镇定说道:“这样的话,我不会有任何异议。谢谢你给我转告这个消息。”
——
十四行诗站在门口,她身旁站着韦铭叶还有斯奈德。门后,就是神圣的审判庭,为了今天的到来,她那身具有代表性意义的服装被她浆洗多次,又用熨斗熨平了褶皱。
不久前,十四行诗被叫到Z女士办公室,Z女士让她作为《芝加哥审查案》的证人之一出席此次审查庭会。
“十四行诗你可以的,大伙都相信着你。”
,十四行诗深吸一口气,等待传唤人叫自己。
相比于十四行诗的紧张,旁边两位就显得有些随意,为了确保芝加哥办事处能受到处罚,保险起见,韦铭叶就跟斯奈德谈了这件事,斯奈德没有意见,现在她心不在焉地搓着自己的梢。
韦铭叶打了个哈欠,周围的人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看着他左眼那条狰狞的刀疤。
一道声音透过关闭的大门传到三人耳边,“传唤十四行诗、、斯奈德。”
韦铭叶走在最前面,人群因他令人胆寒的气场识相地向两边散开,推开大门,里面严肃的就连空气都要凝固起来。
三人坐在长桌的另一侧,另一边坐着芝加哥办事处的人,有几个看到斯奈德眼神下意识开始躲闪。
长桌的尽头,一个女人坐在双方中间,女人皮肤白的像作为装饰的石英,要不是眼神里还有些人性的光辉,韦铭叶就以为那是一个机器人。
人已到齐,坐在双方之间的特别检察官站起身,看向十四行诗,声音就像ai没有感情,“十四行诗小姐,如传票所述,伯纳德·威尔申请你们作为证人出庭。能否介绍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十四行诗郑重说道:“我们并不认识,我在工作中听过他的名字,但鲜有交集,另外两位,也和我一样,并不认识伯纳德先生。”
检察官问道:“那他为什么会指定你们作为证人?”
十四行诗:“我们是二九年暴雨时间的当事人,我提交过一份详细的事件报告,他在资料库里检索到报告后,就向我的领导,Z女士提出了查阅申请。
因此,Z女士询问我是否愿意提供报告及出庭作证。”
检察官:“能告诉我,你们出庭的理由吗?”
十四行诗:“我的直属上司现在正在接受治疗,我的工作日程比以往轻松了不少。我很高兴能在这段时间里有所作为,为已知既定的事实辩护。
另外……”
十四行诗鼓起勇气,将一个带有密码锁的文件盒放在桌子上。
检察官感到诧异,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十四行诗小姐。”
十四行诗:“我认为,芝加哥办事处仍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这是我从调研中心收到升职命令前往芝加哥办事处,到“暴雨”
来临,我回到基金会总部的所有出行记录。
这一份是我所编写的二九年暴雨时间实地调查报告和日记。”
检察官:“你想证明什么?”
十四行诗不自觉攥紧双拳,“我想证明,基金会芝加哥办事处违背了‘为人类的和平秩序’而战的宣言,侵犯了部分人类和神秘学家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