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酒吧比以往还要安静许多,吵不到哪里去,没有人敢翻天,韦铭叶坐在角落已经喝了三杯果汁。
今夜无事,晚上十一点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踏着月光筑成的道路,约翰回来了,跟着他回来的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着小麦色健康的皮肤,穿着极短的黑色短裤,一双大长腿紧致有型,一看就是练过的。
她上身披着一个黑色披风,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露出一双血红的眸子。
他们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但韦铭叶还是从酒气里捕捉到一股非常淡的血腥味,他们不是去喝酒了。
“新伙计?”
女人停下来打量着韦铭叶。
“你好。”
韦铭叶说道。
“这小子身手还不错,比前面几个废物保安好多了。”
约翰说道,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女人很少见到约翰脸上有过表情,那个男人平常比石头还要死气沉沉。
“外面的红油漆怎么回事?”
约翰问道。
葛林回答:“是杰森老婆泼的,他们气不过卡福斯那一家,干脆就把怒火撒在我们身上。”
“啧,真麻烦。”
约翰用力抓了抓头,疲惫的脸上有了一丝怒意。
他快步出门,女人叹了口气,幸灾乐祸说道:“有个倒霉蛋要倒霉喽。”
宁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近似于杀猪,猪的惨叫声,叫声凄厉仿佛索命的厉鬼,声音回荡在镇子的上空,半个镇子的灯光瞬间亮起。
“什么b动静?”
韦铭叶推开大门。灯光下,一个女人被约翰拽着头拖着走,那个女人半张脸都肿了起来,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脸上的痛感疼的她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有不少人探出窗外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当看到是约翰,便露出一副“原来是约翰,那没事了”
的表情把窗户关上。
约翰把女人扔在店门口,指着油漆说道:“把油漆给我清理好了,明天要是油漆还在,我就打断你的手。”
听镇子里那些人讲,约翰酒吧的老板可不好惹,杰森这对刚搬来镇子没多久的夫妇,这下就深刻体会到约翰的恐怖了。
约翰锁好门,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走进房间。
女人喊道:“晚上我睡哪?”
房间里传来约翰沉闷的声音,“你跟那小子睡!”
哪个小子?葛林是老爷爷,当然只有韦铭叶了。
“妈的。”
韦铭叶被一双手抱住,一团柔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他心中有一万只乔治跑过,现在他也体会到乔治那种心动的感觉。
那个女人已经睡熟,出轻微的呼噜声。但是韦铭叶作为二十一世纪,德智体美劳全面展的良好青年,是不会这个时候动手动脚的。
“是福是祸,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韦铭叶心中念起清心决,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