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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人参不愧是千年人参。
有千年人参吊命,谢逾的精气神好了许多。
马车上。
秦之珩心血来潮拉着谢逾对弈。
谢逾贱嗖嗖道“千年人参妙用无穷,主公的牙齿和头怎的还未长好。”
秦之珩气的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扔,皮笑肉不笑道“谢逾,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秦之珩有心折辱谢逾为真。
真心赏识谢逾也是真。
谢逾摩挲着棋子,幽幽道“是主公赏识。”
秦之珩靠在软枕上,白了谢逾一眼。
“你大权在握只手遮天两三载,为何久久未拿下顾笙?”
“莫说你无意于她。”
“乾熙二十年仲夏,我随佛宁寺的老主持去国寺小住,交流佛法。”
“那时,我不知她是武安公府的独女,更料不到你会净身入宫一步登天。”
“谢霜霜就是当年那个跟在你身边的又丑又黑又瘦又土的野丫头吧。”
“啧,还真是女大十八变。”
“我亲眼看着顾笙把谢霜霜一遍遍往悬崖下扔,当时我就在想,假以时日,定要将如此鲜活独特又心狠手辣的女子纳为己有。”
“谁知,她入宫了。”
“那时,我的势力远不及如今,否则我就直接抢婚了。”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我念而不得也就罢了,你怎的也如此无用。”
“以你的权势,近水楼台先得月,日日守着她,早该得手了。”
谢逾的眉心跳了跳。
他不喜秦之珩用如此轻贱的词来讲述顾笙。
拿下?
得手?
顾笙又不是个任人摆弄的物件。
“我是个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