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轻飘飘道。
秦之珩瞥了谢逾一眼“真是个痴情种。”
不是赞叹,是嘲讽。
在秦之珩的观念里,再美的女子也是能是点缀。
能为他所用最好,若不能那就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逾记不清马车行驶了多久,也记不清换乘了几次船。
“邺城?”
谢逾稍稍诧异。
秦之珩的兵马竟然藏在了邺城。
有冀州6家这个庞然大物在,邺城显得无足轻重无人在意。
秦之珩“意外吗?”
“你没机会往外传递消息了。”
谢逾神色淡淡“主公说笑了。”
“主公若是不放下,可以时时刻刻将我带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
秦之珩打量了谢逾几眼,扔过一粒药“下旬的解药。”
“倒也不至于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
“邺城,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
“包括百姓。”
秦之珩的声音里是洋洋得意的残忍。
谢逾有些不敢深思秦之珩话中意思,眉目微敛,不愿接话。
秦之珩却不愿见谢逾这副模样。
嗤笑一声“传闻中谢督主阴狠毒辣嗜杀成性,如今看来……”
“还以为谢督主与我是同道中人呢。”
“不妨告诉你,邺城原住百姓被我屠戮的干干净净。”
“有冀州6家相助遮掩,层层级级的官员都是我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风声川传出,眼下住在邺城的,都是奉我为主的兵卒家人。”
“邺城,家家户户安居乐业。”
“本来,梁州那几个县也该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