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是野马,
资本就是勒住它的缰绳。”
“但有了缰绳才能保证安全,不是吗”
“如果太在乎安全,那么谁又知道这匹野马能跑多远说不定,我们是千里马呢”
时针走到五点半,没有新的活要干,明笙望向徐晴办公室所在的方向。
果然见她踩着高跟鞋准点离开,听说她女儿今天过生日,自然要早早回去享受亲子时间。
她这一走,其他人当然都坐不住,一个个以最快的度下班。
明笙姿态端正,娴静等在停车场边上。
气温越来越低,早上晚上出门都有天寒地冻的感觉,风也变得刺骨,必须要加一条围巾才行。
她裹在厚厚的围巾里,冷得搓手,又将冰凉的双手插进外套口袋。
有车驶出停车场门口。
她望过去,一眼瞧见车牌上醒目的二个数字。
o75。
她的生日。
傅西洲平时很少开这辆白色宝马,只有在两人重要的一些纪念日,比如情人节、她的生日,在一起的周年日,他会开着这辆车,载着她去很远的地方。
也曾经在那辆车里,被彼此肌肤的热度深深吸引,在一片黑暗里热吻颠簸,做尽疯狂的事。
今天,他又开了这辆车。
车停下,傅西洲目视前方,用冷淡侧脸对着她。
明笙同样闷声不响,上了车,脸一直向着窗外。
一个不问要去哪里,一个也不主动告知,两个人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用沉默抵抗沉默。
车开了一路,渐渐驶上明笙熟悉的道路。
这是回暮华里的路。
她启唇想制止,随即放弃了这个念头。
那个房子
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去了。
打开指纹锁,“咔哒”
,门开。
有一阵子没回来了,明笙尾随傅西洲进去,脱了鞋环视一圈四周熟悉的陈设,内心升起一股怅然若失。
二年,一个女孩最重要的记忆,都在这里生。
傅西洲始终一言不,浑身散“生人勿近”
的阴郁气场。
背影也是疏离冷清,当她不存在。
他洗了手便进了厨房,开了冰箱,从冰箱里取出食材,背对着她忙碌。
明笙僵立在客厅,缓慢迟疑地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
瞥一眼窗外的天色。
暮霭沉沉,银色的月高悬,初冬的天黑得早,城市高楼已经点亮霓虹。
眼睛不受控地落在正在厨房的男人。
看他不算麻利的动作正在处理一块土豆,所以今晚,是打算做土豆炖牛肉吗
预期会生的事情一件都没有生。
这反而令明笙六神无主,倍加不安。
等不到他的雷霆质问,她只能主动做点什么。
不言不语走进厨房,脚步很轻地站
在他身侧一米多远,身姿轻盈,眉睫敛着“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为什么一直撒谎
到底在怕什么